“你來的時候,大概也聽說了,朕打算南xia。”
淮王小心翼翼地dao:“來時正好與眾位大臣偶遇,聽得了一兩句,再沒多的了。”
“他們都不讓朕南xia,擔(dān)心朕一走,京城會動亂。”
淮王低著yan看地上,kou中dao:“皇上是百官萬民之父,南xia路途遙遠,自然是令人惶恐擔(dān)憂龍ti。”
皇上笑了笑,dao:“龍ti倒無礙,他們是擔(dān)心gong里少了朕這個鎮(zhèn)宅zi的。”
淮王不知他究竟想說什么,便沒有接這句話。
皇上dao:“所以朕想來想去,不如立了淳兒zuo太zi,讓他來代朕鎮(zhèn)守京城。”
淮王震驚地抬tou看著他,半晌才回過神來:“臣、臣……”
“你沒有聽錯。”
“萬、萬萬不可!”淮王見皇上神se不像說笑,頓時既茫然又慌張,“皇上,皇上正在chun秋鼎盛之時……”
皇上擺了擺手:“都看得chu朕沒有過那時候,不必說這種場面話。”
淮王又dao:“無論如何,也絕不可能。淳兒……他……他天資愚鈍……”
“總比你要聰明。”皇上低tou問懷里的世zi,“淳兒怎么看?”
世zi年紀尚幼,雖然早慧,但平日在家都是和乳娘獨chu1,并不十分懂人事,脆生生地問:“那我父王呢?”
休息過后,眾臣又回到殿外靜等著,沒多久便見淮王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