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她進來了,但,她跳到了兩位老熟人的跟前。
這倆家丁大哥都不換崗嗎?帝綰后退一大步,拉著玄昊向著正中間的院子跑去,后面的哥倆依舊空洞地朝他們走來。
昨晚摸黑沒有看清,原來正中間院子的明堂里,坐的全是家丁打扮的人。
家丁為何都坐在這里?開會嗎?明堂沒有門窗,眼看兩位家丁大哥越來越近,帝綰便又拉著玄昊向梳妝女子的院子跑去。
推門進屋,將門關(guān)好,簪子摔碎的聲音傳來。
好嘛~這位姐姐也摔了一宿,得虧簪子可以復(fù)原,不然照這摔法,有多少錢也摔不起啊。
昨日她沒看清楚,大體知道是個玉的,現(xiàn)在借著日光一看,成色和質(zhì)地皆為上乘。
看完女子,帝綰轉(zhuǎn)身又走到東側(cè)的桌案旁,那封信又赫然擺在上面。
信封上面寫著“清兒收”,字體剛勁有力。
拆開一看,里面只有兩列字:寥寥言語訴盡相思意爵看來是一位叫爵的男子,寫給這名叫清兒的女子的信。
那這清兒應(yīng)當(dāng)就是正不停梳妝的女子吧?那裹著簪子的手帕上,就繡了一個“清”字呢。
“好像也不是什么重要的線索,只是一封情書罷了。
”帝綰說著將手中的信紙遞給玄昊。
“或許這個叫爵的男子,應(yīng)當(dāng)知道閆府發(fā)生了什么。
”“恩,等一會兒去附近打聽一下。
”帝綰贊同玄昊的說法。
“這屋里也沒什么特別的了,我們?nèi)テ渌鹤涌匆幌隆?/p>
”昨夜黑燈瞎火的,她就把這個房間大致摸了一遍。
“北邊那個院子我們好像沒去過。
”玄昊提議。
二人剛邁過門檻走進院子,老熟人就閃現(xiàn)在眼前。
兩兩相對,敵不動,他們不動。
“玄昊,這里每個人都在重復(fù)做一個動作,你說那他倆在重復(fù)啥?”“在重復(fù)……把我們趕出去?”哈~還真是。
“那就不能如你們愿了。
”帝綰伸出手,比劃著三二一的手勢,在僅剩一個手指時,她同玄昊一齊跑向第三進院。
快速關(guān)上正房的門,帝綰還有些氣喘吁吁,見玄昊跑得毫無壓力,帝綰的好勝心也起來了,克制住自己盡量不大喘氣,好一會兒,氣息才平緩下來。
玄昊見狀笑道:“以后我練兵時,你同我一起去,鍛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