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比較擅長。
”畢竟她一開始就不可能和七期的前輩們站在同一起跑線上。
即使再超模的天才,也是需要適應職業圈的時間。
而這樣的時間,時棠比他們多了整整兩年半。
“時棠?你來了,手沒事吧,有事不要硬撐。
早上的事是我的問題,有需要后續我會負全責。
”早訓時棠溜得是最快的一個,而尾隨一個非己隊的女生很顯然不是什么正經行為,就算這里全都是攝像頭也不是好選擇。
所以方士謙想著在下午午訓的時候和時棠正式道個歉。
事情的發展有些超出他的想象,孫翔唐昊還有劉小別的勝負欲,時棠的實際水平都有些超出預期。
他原本想著最多不過十來場,結果劉小別一個人就來了十場。
四十八場,是個什么概念,是比一個選手整個常規賽里單人賽全勤,也只會打三十八場還要多十場。
個常規賽是多長時間?早訓是多長時間。
“我打上頭了,沒能及時制止,都有問題。
手有損傷但不到去醫院的程度,這個月注意用手應該就可以。
”她中午在食堂吃的是海鮮粥,因為她實在沒什么力氣用筷子。
時棠和方士謙算不上太熟,畢竟她連王杰希都是在他被請回微草當教練后才熟起來的。
她對方士謙的了解,基本來源是袁柏清嘴里偶爾會提到的幾句關于他師傅的話。
她和方士謙的接觸,也不過方士謙回來看微草的曾經小豆芽們時,會聊上兩句。
但時棠總歸是知道,方士謙不會是故意讓她打那么多把的。
之前玩笑想法只是玩笑想法。
他有責任不錯,但都有責任。
而且最后三天還有比賽呢、她可是打算完全按照自己最開始打法,不夾雜支援思路的,最純粹的魔術師打法。
時棠可不希望被放生。
難得有機會,那她可就要打的痛痛快快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