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櫻和鳴人相互看了看。
鳴人瞇起眼睛,抱著手臂。
“這樣做的意義是什么?”我想了想,說:“他們大概知道宇智波集團的人今天要和木葉大學這邊的人對接,因此想破壞兩方的合作,順便將佐助帶走。
這計劃本來已經成功了,但不知為什么,那個叫因陀羅的男人見到我以后,莫名其妙放棄了計劃。
”種種跡象表明:他們對待他人的生命相當冷漠,毫不在乎,回收佐助以后應該是要將作為對接人的我丟在那里等死。
如果我被救了,對他們的計劃也無甚大礙;如果我未能僥幸活下來,他們也不會有任何心理障礙。
他們的目的似乎僅僅是要破壞宇智波與千手這兩方的合作,讓我們之間產生信息誤差,彼此相互誤會。
之前項目推進的異常中斷,還有木葉方面的人態度忽然冷淡,大概也是他們搗的鬼。
倘若不是因陀羅態度忽然轉變,這個計劃原本不會有任何紕漏。
如果能調查出對方的來歷,似乎就能搞清楚他們為什么要這樣做,以及制止他們的后續行為了。
包在紙巾里的是幾根深棕色的長發發絲,在無光的暗處,近乎黑色。
另一件則是白色的高領風衣,在雪白的領口附近環繞著黑色勾玉刺繡。
這是我當時借機留下的證物。
白風衣的衣袖上有一道大約十來公分的劃痕,破碎的布料附近暈染著早已干涸的鮮血。
我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抽搐了一下。
這是我弄傷因陀羅時留下的。
沾血的手掌早已洗凈,被小櫻仔細地消毒并包扎。
但指尖依然殘留著那種陷入shi熱泥濘的肉脂里,被涌出來的大股溫熱鮮血所包裹的觸感。
當我試著撕裂他時,食指與無名指深深陷入狹縫間,血管、筋絡與肌腱宛如藤蔓般糾纏著我,引著我往下與他融合,一直觸摸到堅硬溫熱的臂骨。
靈魂在戰栗。
現在想來,那時我掌心傷口滲出的鮮血,是否與他傷口里血液融合在了一起,滲入他的骨血中。
因此我愈是拉扯撕裂他,給他帶來強烈的痛苦,愈是令他興奮顫抖。
像是陷入溫熱的黃油。
像是撬開牡蠣的硬殼。
柔軟、shi潤、滾燙。
疼痛將孕育出美麗飽滿的珍珠。
令人上癮。
與我不在同一個世界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瘋子。
這間臨時征用的醫務室對這么多人來說有些太狹窄了。
綱手老師和小櫻留下來看顧病人。
我和鳴人暫且出去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