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抹了會兒眼淚,很快就感覺掌心痛痛的,大概是被刀片割傷了。
“你沒事吧,佐助,”我抽噎著說,如釋重負,肌肉開始酸痛起來,“我剛剛好害怕,那個人是誰,他忽然就過來了,還說要把我帶走,他是你哥哥嗎?我聽到他好像叫因陀羅……”我猛地停了下來,接著小心翼翼地開口:“佐助?”青年的手指慢慢從我的臉頰滑到脖頸,接著停在濡shi的衣領上。
指尖與肌膚接觸的地方滑膩膩的。
是唾液。
他在黑暗中一言不發,仿佛凍結了。
我聽見他握緊拳頭時,骨節咔噠咔噠作響的聲音。
像是在主人身上聞到了野貓味道的家貓。
我沒由來地開始心臟狂跳,舔了舔干燥起皮的嘴唇:“佐、佐助?”猝不及防的,他扣著我的后腦勺,咬了上來。
我倏然瞪大眼睛。
他的鼻息沉重、滾燙、惱怒、壓抑而混亂。
我在汗水與血液的味道中,聞到了一絲不正常的氣味。
佐助現在的狀態,不太對勁?嘴唇很痛,他捏著我的下頜,把舌頭鉆了進來。
滑膩膩的。
潮熱的汗水、猩黏的血液、咸澀的眼淚。
宛如萬花筒般絢爛。
滾燙的吐息,探索的手指,鋒利的牙齒。
被控制與入侵。
全部都混雜在一起。
滾燙,燥熱,黏膩。
疼痛。
電流般的酥麻。
缺水。
窒息。
氧氣。
渴欲。
舌頭攪弄的黏shi水聲。
意志在抽離。
感官混亂,頭暈目眩。
我的初吻。
天花板附近隱隱約約有白色的光亮乍現,這光宛如創世紀那般遽然洞開,迅速擴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