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喜歡,好香……”我的身上只有汗水的味道。
不明白他為什么表現得如此癡迷。
我的衣服也早就被汗水打shi,不再干燥。
【發不出來】“放開我……!”刀片應該劃傷了他,我聞見了血腥味。
但他卻愈發興奮,制住我的手腳,將我壓在墻角,滾燙的鼻息幾乎要將我燒毀。
我尖叫著,他將膝蓋抵進我亂動的雙腿之中,鉗制著我,貪婪地呼吸著。
他撕破siwa,手指鉆入siwa的破洞里,在滑膩的肉脂上流連。
我的胯骨快要被他捏碎了。
我簡直快要被這個瘋子嚇暈。
我恐懼得渾身發抖,眼淚迸濺,手掌上shi滑的不知道是汗水還是血液,幾乎拿不住刀片:“我說了……放開我!!”我割破了他的衣服,劃傷了他的手臂,血液打shi了他的衣袖,我摸索著把手指chajin他的傷口里,咬著牙陷入溫熱泥濘濡shi的狹縫,撕裂那道血腥的割傷。
這本應該劇痛無比,足以使人休克,卻讓他更加興奮起來了。
他興奮地喘著氣,緊緊抱住我,似乎將我傷害他的行為理解成我的主動擁抱,愣怔了幾秒,有些不知所措與受寵若驚。
低聲道:“噢?是愛情表現啊……沒錯,我也愛你……”甜蜜又驚悚的告白。
瘋子。
我開始感到驚恐與絕望。
他狂熱得不管不顧。
疼痛和血腥氣令他更加瘋狂,在疼痛中發了瘋似的貼著我不停嗅聞舔吻,好像我是一大塊濃縮貓薄荷。
男人的手指重重按在我的眼下,撫摸的力度幾乎要撕裂我的臉頰。
與其說是愛憐,不如說是捕食者的侵略與進攻、進食行為。
“這里有黑眼圈啊,怎么了?”他淡淡地詢問,“工作很辛苦嗎?你看起來不太會照顧自己……”與他詭異到令人不寒而栗的瘋狂行為不同,他的嗓音低沉而冷淡,仿佛清醒地認知到自己在做什么,十分割裂。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我小聲抽噎起來。
“你把佐助怎么樣了?”我問,“你不要這樣做好不好,好嚇人……我很害怕,放開我可以嗎?”然后是干燥的嘴唇和滾燙的肌膚。
“這里和這里也不像樣……你這樣弱小的、毫無力量的生物是很容易死亡的。
”他說,“每天要喝足夠的水才行。
還是說,”他的聲音放低了,“你更喜歡我喂給你?”手指曖昧地在嘴唇上摩擦著。
我囁嚅了一下,兇悍地恐嚇他:“我已經打電話報警了,你最好快點離開!如果你現在就走,我可以和警官先生們說什么人也沒有遇見。
這里很黑,我根本不知道你長什么樣,你可以放心。
”渾身都很痛,他干脆把我打橫抱起來:“雖然是為了回收那個小鬼才跑一趟的,不過,顯然有更重要的發現需要帶回去,這次就放過那家伙。
想必輝夜見到你,也會同意我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