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把今天的主角佐助惹生氣了,他的臉色陰沉沉的。
但不知道他為什么沒有拂袖離去,而是一臉等著我來哄的隱忍模樣。
我十分納悶。
只是朋友而已,身為木葉大學的學生,四處結交朋友,和朋友一起共享午餐,不是很普通的一件事嗎?朋友又不是丈夫,只能有一個。
但是佐助也是我重要的朋友之一,我不希望因此令他不快。
于是我湊過去,亂七八糟說了一些和好的話,想要讓他不要生氣。
原本佐助已經被我哄好了,但我可能有點得意忘形,離開的時候又說錯話了,被他一把拉過來,撥開頭發,惡狠狠地在后頸咬了一口。
“不遵守承諾的家伙!”他惡狠狠地說。
噫好痛!報復心好強的貓貓。
被咬過的地方,用手指摸上去有刺痛感,牙印凹陷,簡直就像某種標記。
明明被咬著的是后頸,卻連帶著食指指根隱隱抽痛。
全程好像只有我和鳴人在認真玩飛行棋,小櫻和佐助都不知道在想什么,盯著我的臉,心事重重地擰著眉。
結果反而是這兩個心不在焉的人好運氣地贏下了飛行棋,墊底的我被發配出去買等下要喝的飲料,其他人留下來幫玖辛奈和水門打下手。
對料理一竅不通的鳴人瞇起眼睛,深沉嚴肅地盯著廚房想了想,自告奮勇舉起手要跟我一起去,幫我搬飲料,我當然十分歡迎。
鳴人家附近幾百米就有一家便利店,在路上,我和鳴人提起這件事。
“到底是為什么呢?”我百思不得其解,“小櫻鳴人也好,佐助也好,斑和帶土也好,都是我的朋友啊。
”“對啊對啊,”鳴人說,“朋友當然是越多越好啊!”就是說啊!朋友越多越氣派!得到了摯友的肯定,我的心里踏實多了。
但我還有一個疑問,今天忽然想起來。
“說起來,鳴人……”“嗯嗯?”我簡單講了下那天的經過:“我不明白佐助為什么會忽然親上來,朋友之間是可以隨便親親的嗎?”基本的異性之間交往的常識我當然明白,但是進入木葉大學念書之后,在周圍人的耳濡目染之下,我對“摯友”一詞有了新的理解。
在木葉,為了重要的朋友,哪怕犧牲自己的性命,手腳全部斷掉也無所謂,更別說區區親親小事。
很多事情都可以用“因為我們可是摯友啊!”來解釋。
而鳴人又是木葉大學里面最擅長交朋友的,我來請教他肯定沒錯。
便利店在這條商業街的正中央,附近新開了家寫真館,給客人提供拍照化妝租衣等服務,路過寫真館的時候,我們被時尚靚麗的店主塞了一張傳單。
鳴人停下腳步,摸著下頜用力思考:“嗯……怪不得那天你的嘴巴紅紅的,還破掉了。
”“是呢。
”我心有余悸地說,“他親得超級激烈超級用力的,我的舌頭都痛了。
”“但是,”鳴人思考著說,“我記得你是在那之后,才和佐助成為好朋友的吧?”我想了想,點了點頭:“沒錯,是在綱手老師那里。
”“嗯……唔……”鳴人擺出超努力思考的模樣,眼睛瞇起來,貓胡須皺在一起。
他做高數題的時候都沒有這么認真。
我耐心地等待著,順便看了下寫真館的傳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