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鼬坐回椅子,抬起眼睛看著我,平靜地說:“這就是我。
”我看了看文件,又看了看鼬。
眼睛慢慢地睜大了:“欸?”血液差不多全部凝固了。
手指的溫度一點一點降下去。
在逃犯……在我家里……現在報警的話,不,連他做的飯都已經暖乎乎地在胃里了。
如果放了什么可疑藥物的話……等等。
“是……開玩笑的嗎?”我抱有美好的期待。
“不,”他說,“我不會在這種事上開玩笑。
”承認了啊!自己是在逃犯這種事別承認啊!我要嚇哭了啊真心的!似乎是看到我蠢蠢欲動準備撥報警電話的手,宇智波鼬微微嘆了口氣,輕聲道:“很抱歉讓你感到困擾,我只是想感謝你對舍弟的照顧。
如果你有其他想要的東西,請務必提出,我將盡我所能滿足你。
”“……您的弟弟?”“既然你已經調查到了這里,想必發現了一部分真相了吧。
”“……”我想了想,跟著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宇智波鼬把三色團子推了過來:“請安心食用,這是為你特地制作的,除了我的感激之心,沒有添加可疑的藥物。
”“我、我并沒有懷疑您!”我試圖狡辯,心虛地別過眼神。
……這個人會讀心嗎好恐怖!事已至此,先吃三色團子吧。
美食是無罪的。
浪費是可恥的。
我沒骨氣地拿著團子吧唧吧唧小口小口咀嚼。
順便借此空隙整理思緒。
全日本只有一個警視廳,而警視總監也不是什么會經常更換的職務。
在聽完工程隊的人偶然提起的南賀川鬼故事真相以后,我很快就聯想到了,佐助曾經同我說的家族過去。
佐助是我的朋友(……應該是吧!),前不久深入調查這件事,也有一大部分是出于關心朋友這個原因。
引咎辭職的警視總監的名字很容易調查到,加上相同的姓氏,我幾乎可以確認佐助的父親就是當年引咎辭職的警視總監,南賀川鬼故事的主人公之一。
而他所憎恨的哥哥……根據鼬的話來推測。
“難道說,您就是佐助的兄長嗎?”我身邊的宇智波含量是不是有點太高了!宇智波鼬頷首。
嗚哇……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擺出什么表情。
這個是背叛信仰和親友的大壞蛋,也是佐助想要捉拿歸案的哥哥。
我說:“佐助是我的,嗯,應該算朋友吧。
他和我提起過您,你們之間似乎關系不是很好呢……”我講話有夠委婉的,如果現在坐在對面的不是我而是佐助,佐助應該會直接掏出槍瞄準鼬的腦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