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正在努力發展我花店的新顧客,你看,這些就是成果。”
荒瀧一斗在旁邊幫腔,“對對對,阿忍,你覺得我們幫派的幫花選什么比較好?”
戴著面具的前巫女扶額,“幫花?老大,你記得前幾天你錢是怎么沒得嗎?”
我放下了寫寫畫畫的手,用來寫寫畫畫的樹枝丟到了一邊,主打一個會看眼色的背景板。
因為太會看眼色,荒瀧派的二把手問一把手致命問題時,我可以歲月靜好的看著緋櫻樹,想著這樹可真樹啊,這緋櫻繡球也挺繡球的。
我的生意是不是告吹了?
沒有,人美心善的阿忍不忍見到我的努力白費,第二天一大早就領著她的老大來買花了。
我融入稻妻大抵是算得上好的,托馬每一次見我都能看到一些我舊日的影子,不過人長大還是會變的。
那也只是個影子。
蒙德的故友抱著一堆東西,我抱著一堆花,在清晨共走一段路,順便給自己的青梅竹馬送上一支新鮮的還帶著晨露的花,希望他一天能有好心情。
他也會送我一些東西,不是自己做的味增湯,就是一些布藝,看時機贈送。
托他的福,神里家的大門我進去的少,但神里家我已經挺熟了,尤其是神里綾人和神里綾華的一些惡趣味。
他說的坦然,我聽的坦然。
一個有背后的人授意,一個知道有人授意,也是一種和諧。
社奉行的家政官沒有許可,嘴不是一般的嚴,我有時候陪他走了一刻鐘,他嘴里的有用信息一條沒有,全是新話題。
如果兩個人沒有主職的話,我們說不定會走著走著就下海摸魚掏蝦,就地解決午飯的同時,還能來一場摸魚比拼。
看誰摸到的魚更多。
褲腿是一定會扎起來的,勝利也一定是我的。
快樂嗎?
大抵是會快樂的。
他記憶里我的童年沒有一刻閑的住,大清早就從奔狼領突入蒙德城,在狼叫的都沒睡醒的時間里,將他從家里撈出來。
我精力充沛,他眼睛半睜。
每次玩鬧過后他都賭咒發誓說明天絕對不會來了,我有一天埋在狼腹里睡過頭,睜開眼就是蹲在我面前的他。
“你今天沒來找我。”
“哦,那輪到我眼睛半睜了。”
他就支棱了這么一會,我話音剛落,狼腹下多了一個孩子,狼都被砸醒,看了一眼狀況又看了看天色,喉嚨里咕噥一聲,意思是“倒霉孩子”就又倒下去睡覺。
很有意思的童年。
他都敢說他一個人能跑到稻妻多虧了小時候打的底子,跑的飛快,身體結實,野外生存能力拉滿,連水性都兼顧到了。
可謂是面面俱到。
童年玩伴,現在再也不想起那么早的我:“水性,你的水性是指被人追得拽著我就跳河,待了很久不敢回家?”
他“咳”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