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了,已經寵辱不驚過了,再震驚倒是顯得我被這構史硬控了許久。
就這樣吧。
大家都偏愛石破天驚的構史。
而這位年少有為,看破了人與龍雙方爭執的最大的點的最初的太陽,在戰場上也著實耀眼。
戰績和好感度都有。
我站在指揮位上,眼中空無一物。
「系統,你說,納塔人好不容易正常了,希巴拉克怎么拉跨了?」
「呃,可能是讓納塔人更能銘記仇恨。」
在納塔人平均好感度為八的情況下,希巴拉克,這位最初的太陽,說服人與龍成為互相交付性命的戰友聯合對付我的關鍵人物,對我的好感度是:
六十。
生生世世
我曾就這點問過希巴拉克。
雙方作為各自種族的領袖,在戰斗的間隙談論這樣的問題,希巴拉克“哦”了一聲,“看起來你進化出了對情感的區分?”
“這不難。”
“是我想岔了,被一些故事誤導了太多。”
“故事,這種場合,你說故事?”
“畢竟想象之外的敵人,想要找到破綻,除了觀察,就是窮極想象中得到一個可以被驗證的結論。”
在我之前沒有人會想到深淵之中會誕生他們的大敵,甚至可以說,因為太像個正常的造物,所以不太像一個正常的深淵生物了。
人類和龍都有自己的歷史和記憶,但深淵發展這二者的時間實在是太過長久,長久到由它所生成的生物,都會被記憶的門檻擋在門外。
它們在進化,希巴拉克敏銳的意識到這一點,只要吞得人更多,它們就會從單純的力量進化出自己的思維與智慧。
正如嬰孩長大成人一樣,若不是它們成長需要的養分不是母親的乳汁,而是別的種族的死亡的話,人與龍和深淵不會到眼下這種地步。
抗爭,奪取存活的土地,這種行為往往發生在活不下去的時刻,沒有什么民族,是從誕生的那一天就具有抗爭的意識的。
地域、文化和歷史,才能讓一個民族將抗爭銘刻進自己的精神,然后代代相傳。
生死存亡,原本抵御了絕大多數深淵傷害的龍又突然放棄了一部分對深淵的抗爭心,將矛頭直指向人,這點,希巴拉克也預想過。
如他所說,一個未曾想象的敵人,一個靠著他者的死亡或者墮落來死亡來進化的種族,他需要想象出很多種狀況,讓一些天方夜譚成為可以被排查的結論。
其中之一,是他的希冀。
希冀的是我的知性有缺,他可以給人爭取來更多的時間,從我的嘴里,撕扯下更多的未來,更多的屬于人的未來。
這是領袖(基揚戈茲)的責任。
“果然,我需要學習的還有很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