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說,它面前有一堆胎海水,它應該吞了有一定分量了,結果到現在,它吃的功夫沒多少,每天都是匆匆扒幾口飯,然后翹首以盼夜晚的到來。
吃的不急,什么時候楓丹的太陽能早點下山,它真的很急。幾次三番的沖出去對著太陽張大了嘴巴,試圖丈量太陽的尺寸,想干脆吞了了事,這樣每天都是夜晚了。
想的很好。
但每次出去都能碰到一個熟龍在盯著它,它不太好意思,萬一這龍跟我說它壞話呢?萬一我嫌棄它吃的多不準備養它呢?
我原本是不想養它的。
畢竟它現在是別人的寵物,甚至在沒意識到有這么一個鯨魚前,我對楓丹的危機態度都是跟我無關,它的存在讓我跟楓丹的事被迫相關了。
而上次給我找了活兒的瓦謝下場歷歷在目,連梅洛彼得堡都沒下成。它是憑自己滿值的好感才避免成為瓦謝的,現在也算是憑一己之力,讓我覺得養它也行,反正擺明了不讓我操心還很乖巧聽話的寵物,誰不喜歡?
于是就只剩一個問題:“你不是有主人的嗎?”
它眨了眨眼睛,仿佛才意識到這點,選擇的做法也很驚人,它準備去找跟自己打過架的人再打一場,只要傷到動不了,或者將人打敗了,它大概就自由了。
且不說它哪里來的自信這樣就能被上一任飼養員棄養的,它準備去攻擊的對象現在還是我的地下情人。
寵物跟情人打起來叫什么事?
我:“你的飼養員的名字。”
它很乖巧的發出了聲音,傳遞出來我能聽懂的聲音:“絲柯克。”
“還有嗎?”
它甩了甩尾巴,“極惡騎。”
那么,開始吧,系統,該你發力了。
「這邊只有名字,我能強行丟嗎?」
「確定?」
「確定。」
「理論上不可以,因果聯系不強,但恰好,他們現在知道了你。可以。」
「絲柯克好感度:60。」
「極惡騎好感度:22。」
沒有見面,沒有尸骨埋葬之所,我只知道他們的名字,準備撬他們的寵物,系統說很困難,不過沒關系,他們現在都知道了我。
怎么知道的?
我的命運梆的敲了一下他們,擲地有聲。沒到ansha的地步,像是四個黑框梆的一下敲了那維萊特讓他心血來潮一樣,程度相差無幾。
起因只是我想要了解他們,強行。
這次,算了,我跟四個黑框坐一桌。
我摸了摸作為直接原因的大鯨魚,很有把握的:“我能養你。”
養不了就梆梆敲,反正我現在也不了解他們,每天就硬算自己的命運還能不能梆梆敲一次他們,每天打卡,早晚有一天,他們會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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