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的人生是不會回來的。
我對她們只說:“那些香水本就是為人而生產的,你們與其來見我,不如先感謝一下購買的自己。”
“我們僅僅是購買者和商家的關系。”
非常官方的回答。
現在,薇涅爾對瓦謝的指控仍在繼續。
最初,他們是一對愛侶,最后,薇涅爾成了瓦謝戮害無辜的借口。
這場審判里,那維萊特象征楓丹律法的公正性,高臺之上的近距離觀看審判的水神,正義之神,則是在戲劇化表演。
有些錯亂。
更加錯亂的是她的好感度,響起了兩聲。
「芙寧娜(神)好感度:51。」
「芙寧娜(人)好感度:64。」
因為很奇怪,在審判結束后,我多留了一會,仔細的觀看歐庇克萊歌劇院內部的裝潢,最終將目光鎖定在了諭示裁定樞機。
審判過程中,它是做出最終決策的機器,也是楓丹能源來源之一,審判過程所產生的律償混能雖然不算穩定,但也是能源危機的一種解法。
還是水神的造物。
出門的時刻,是要比正常的要晚上許多,阿蕾奇諾等了我一段時間,才有了能跟我交流的機會,才能夠說我的經歷奇妙。
布法蒂公館里溫暖如初,第四席說我們合作的項目比預想中的要順利。
“你做了些什么。”
她輕而易舉的得到了這個結論,卻并沒有追究下去的意圖。
紅茶散發著熱氣,我抿了一口,在未散的香氣中,聽到她說:“無論你做了些什么,務必要保全自身。今天的審判你也看到了,相比于水神芙寧娜,那維萊特看起來更像是楓丹的水神。”
“他很危險。”
我無比認同阿蕾奇諾的這句話,因為我現在喊他名字都喊不出來。今天的審判里,要不是瓦謝案證據確鑿,需要我這個局外人作證的概率小到不能再小,在場的所有觀眾,都能聽見我喊他“親愛的”,喊所有除瓦謝外的所有參與者“親愛的”。
局面對我不利的情況下,我可以將水攪得更渾。
平日相處里,我會避免直接稱呼他名字的場合,但為了調理療愈我的語言中樞紊亂,我們需要近距離相處,有些場合精神緊繃著還容易出錯。
第一次沒有防住的場合在頻繁的見面次數里,很快就出現。這也與喊人“親愛的”或者“老公”根本不影響我什么,只會讓最高審判官耳尖泛紅,情緒波動較大有關。
發現對我沒有負面影響,只會讓那維萊特對碰見的美露莘一次次解釋后,我會約束自己,完全是不想讓“親愛的”成為我喊他名字時的口癖,這很影響我吃軟飯的效率。
這龍,楓丹的水龍,我覺得吃他軟飯的概率不大,他看樣子只是個工作狂,一天腳跟生根了一樣待在辦公室,連帶著我跟我搭檔的美露莘都要忙前忙后。
而既然概率不大了,我養成這么個口癖就對我沒有半點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