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煦遙擦干眼淚,忙舉起杯來,杯口比江翎瑜那個要矮一些,碰過之后,江翎瑜頗有些疑惑:“夫君,你這是什么意思?”
“杯子嗎?”
唐煦遙傻傻地笑:“我最怕我的美人媳婦不高興了,所以以后的事,我都聽媳婦的,自然要低一頭。”
江翎瑜喝了一杯,覺得這味道甚好,與唐煦遙邊聊,邊吃酥肉,邊喝著沒了油花的雞湯,還一邊笑,后來饞得不行,又找唐煦遙討酒,唐煦遙不說他,也不攔著他了,徑直為他倒滿,不愿意掃了他的興致。
唐煦遙極少喝醉,這一壺酒,大半是他喝下去的,身子有些發熱,于是解開寢衣,敞著懷里,露出滿腹的筋肉,看愣了江翎瑜。
“夫人,我已然沒有當年在戰場時健碩了。”
唐煦遙笑著,將美人一把抱起來,讓他坐在自己腿上,偎著自己的xiong膛:“跟愛人過日子,難免發福。”
美人素手攥成拳,揉著胃,調笑說:“胖去唄,到時候你就變成一個大水缸。”
“不舒服了?”
唐煦遙的手特別熱,拿開美人這常年冰冷的手,順著他的寢衣探進去,撥開他穿著的紅肚兜,把燥熱的掌心直接覆在他腹間,幫他揉一揉胃,柔聲哄著:“咱們不喝了,好不好,都胃疼了,待會漱漱口,咱們就回床上歇息。”
“不要這么早,我還想陪著你坐著聊一會。”
美人腹內畏寒喜熱是真的,可急熱也受不了,唐煦遙的手每每這樣直接覆在腹間,他都覺得胃里原本輕輕的抽痛越來越厲害,絞得很是惡心,忙搬開唐煦遙的手,皺著眉道:“夫君,你的手太熱了,越捂著越疼,遠些,別揉了。”
唐煦遙訕訕將手抽回來,
很有些不知所措,美人似是并未太過于難受,這手拿開,
他那眉頭就舒展許多了,
抱著唐煦遙的腰,
合上眼皮,半偎在他懷里休息。
美人經年來滴酒不沾,
不勝酒力,臉頰潮紅,小臉埋在唐煦遙頸下,
不聲不響的,并不想跟唐煦遙聊什么,只想在他懷里多待上一陣子。
可唐煦遙擔心他,問道:“夫人,回床榻上休息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