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煦遙點點頭:“你有多大的年歲,他就惦記你多久,那一半家業,他很想留給你,只是等著我去提罷了,畢竟皇庭的規矩,我是他唯一的兒子,他需要得到我的同意和意見,只可惜那場病讓我忘了你,這些權勢,竟讓你等了那么久,還在外地巡案時,我一想起你,就讓人悄悄地給王府捎去消息,終是定了你。”
“我從來就沒想等什么權勢,”美人則搖頭,“我只想要你愛我,我只想像個孩子一樣,在你懷里撒上一輩子嬌。”
“得了基業也是一樣的,過的日子并無差別。”
唐煦遙將美人緊緊抱在懷里:“我知錯了,我總是以為那財權就是頂好的,總是不明白,其實你只想要我坦誠地愛你,霖兒,求求你,我知錯了。”
“權財是頂好的,
這你就沒說錯。”
美人挑眉:“只是我更想自己博得,自己擁有,而不是別人賞給我。”
“我沒有賞,
沒有賞,
”唐煦遙急得抱著美人撒起嬌來,
“我是獻給夫人。”
“獻給我?有趣。”
美人握住唐煦遙的手,與他道:“你我雖為行婚典,
卻已經是夫妻了,長長久久地廝守,為此頻發爭吵不說,
也吵不出個所以然來,夫妻還是夫妻,故而我讓你一步,今后不再提起此事,你也要保證,
再也不騙我了,我只給你這一次機會,再有下次,
我的生死,
就與你再無瓜葛了,
你也不必尋我,
我也不會讓你尋到我。”
“不行,
你不能走,”唐煦遙一下子變了臉色,都要急哭了,“你別這樣,我害怕。”
唐煦遙真的紅了眼睛,
拿袖子胡亂地抹,說話聲一下子就帶了哭腔,哽咽得都要說不下去了:“你別不要我,求求你了。”
“好好,不走,”江翎瑜哪知道他竟然一聽聞這事就嚇哭了,揉揉他的腦袋,忙哄他,“我不走。”
唐煦遙仿佛就像失了魂,緊抱著江翎瑜絕不松手,抽抽嗒嗒的,也不說話,只是一味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