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煦遙向來對江翎瑜百依百順,他說什么,唐煦遙都認真地記住,他既怕揉肚子更難受,唐煦遙就坐直身子,讓他的xiong腹貼在自己懷里,用心口暖著他。
美人喜歡唐煦遙身上的金桂香,正抱著他的腰,輕輕嗅著他的頸子,忽然聽得他說:“夫人,你病著,還總有心事難以開解,真讓我難受壞了,我好心疼你。”
美人算是在歇息,說話也不多想,隨口答:“不難開解的。”
“小美人,說漏嘴了?”
唐煦遙的手攀上來,摸索著握住美人的瘦薄又柔軟的腰側,唇瓣抵在他耳骨邊輕碰:“究竟是有事瞞著我,已然說到這個地步,寶貝,還不肯告訴我嗎?”
江翎瑜聞聲一怔,
抬起頭來,緊盯著唐煦遙,片刻之后,
他又一笑:“好夫君,
何時學會套我的話了?先前你是很不屑于如此的。”
“哪是我套你的話,
”唐煦遙粗糙發熱的掌心貼在美人嬌嫩的頸子后,輕輕地摩挲,
“是你太累了,你想瞞著我,你的心卻不愿意,
還在我這里使孩子性兒多好,非要去做個懂事的賢妻,你不愛我把你當花瓶養著,我也不愛你去做那種賢妻呀。”
“賤骨頭,會體諒你,
事兒也少,你倒不喜歡了。”
美人笑罵,輕撞進唐煦遙懷里,
摟著他的腰,
又輕語:“傻子。”
“小美人,
”唐煦遙握著美人細軟的素手,
讓他的掌心貼在心口上,
“我聽著你嬌嗔我,心里就總是如此怦然,像你第一次睡在我懷里似的,我這輩子都忘不了那樣的心動,其實之后也時時重溫,
今日這樣試探夫人,只是覺得我許是虧欠你了,讓你像現在似的,小刺頭的樣子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