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見廖無春將門帶上,待他腳步聲遠了,才嬌聲發起牢騷:“我只是看了本閑書,事情為何發展到如此田地。”
“那怎么能怪我的寶貝夫人。”
唐煦遙坐在床邊,一手護著美人的腰,將他抱起來摟進懷里,順勢摸摸他雪白的腳,果真是冰涼的,于是捂在手里:“夫人冷嗎?”
“不冷,”美人在唐煦遙懷里,習慣微微弓著腰,躲在他臂彎里,感覺這樣很安心,輕聲說,“我總是這樣,都慣了。”
“那可不成。”
唐煦遙發覺美人腰不直,想起他一胃痛就這樣待著,先前問過,說是能好受些,就將摟著他腰背的手探過去,揉揉他軟乎乎的肚子,有些心焦,但為了哄著美人,語氣還是很柔的:“胃不舒服嗎?”
“還好,”美人嫩白的小臉扎進唐煦遙頸間,“夫君,我喜歡你這樣抱著我。”
“夫人喜歡,我就經常如此。”
唐煦遙雖聽美人說腹中尚可,不大難受,還是擔心,邊幫他揉著,邊想廖無春來時說的事:“夫人,我不知為何,總覺得這是一場很難的博弈,他們在暗處,從未現身,我們就身處被動之地,很難施展拳腳。”
“可不見得,哎?”
江翎瑜忽然皺起眉頭,像是想到什么不得了的事,很是詫異:“這伙人會不會做了別的行當?”
“什么行當?”
唐煦遙皺眉:“夫人,
我沒明白你的意思。”
“就是,你說,青綠局有沒有可能是梧桐教的新名號?”
江翎瑜欲言又止:“我只是猜,
因為”
“夫人,
有話不必憋在心里,
你我尚可相互信任的。”
唐煦遙輕撫美人的背:“但說無妨。”
“我沒有證據,”江翎瑜直言,
“可命官不能說沒有證據的話,我只是這么想,其實我自己心里也沒底。”
“沒事,
夫人是太累了。”
唐煦遙將美人揉進懷里,安慰似的輕輕吻他:“你我夫妻,不必多心,要是在我懷里還不能多說些真心話,要我這做夫君的干什么?”
“肉麻著呢。”
美人聲軟:“要是一批人也就是罷了,
什么事都好說,就怕不是,我們要面對兩個勢力,
這如何是好。”
“身在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