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煦遙冥思苦想片刻,忽然“哎”了聲:“我倒說這么熟悉,就是那個傳聞鬧鬼的村子,我想了半天,才記起那個村子的名字,林同村,里頭有很多梧桐樹,據說在那里還沒有人煙之際就種下了,如何解釋都是通的,比如林字是雙木,梧字用了一個木,象征村子里的樹木,桐字又分去一個木
唐煦遙說到興頭上,忽然又泄了氣似的:“會不會太牽強了。”
“牽強什么?”
江翎瑜很是果斷:“事關大案,還牽扯一樁懸案,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不能放過任何推敲成立的可能。”
“夫人所言極是,可有件事,剛才沒好意思問出口,我總是覺得我不懂案子,還瞎給你出主意,問的問題也傻乎乎的,”唐煦遙撓撓頭,“但我真想不明白,這書到底是誰留在這臥房里的,又是什么用意?”
此言問得美人一怔,不過他很快回過神來,心下似是有了答案,笑說:“明日退朝回來,跟我去找一個人。”
唐煦遙疑惑:“誰?”
“我父親,
”美人解釋,“這宅子此前一直是他派人管著,要說這書,
也一定是他放的。”
“夫人,
我覺得此事不合常理。”
唐煦遙覺得疑點頗多:“之前那村子的事,
只是一樁懸案,又不是涉及些隱晦之事,
況刑部也有卷宗,為何非要以這相當怪異的口吻講述一個不合理的故事。”
美人越聽,笑容漸漸收斂:“你是說,
這東西,不是我父親為我留下來的?或者說,這東西就是他自己的?”
“我見江太傅,并非是相信鬼神之說的人。”
唐煦遙畢竟跟江懷不常說話,如此說來也只是猜測,
心里沒底,試探著:“夫人,對吧?”
“嗯,
他不信,
也不喜歡聽下屬們談起此事。”
江翎瑜回憶說:“有時在刑部聽人說起,
還不高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