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間,唐煦遙的眼神也變了,像蓄勢撕咬獵物的花豹。
二人大駭,正要拔腿逃走,門“砰”一聲緊閉,江翎瑜踢開蓋在身上的白布,一襲艷紅衣裳,抱著胳膊走上前,笑眼丹唇,很有些媚態:“燒啊,免得你二人上路沒錢花。”
“這……”
劉勍與章平面面相覷,
正不知所措,身后圍上來一眾壯碩軍官,個個手執長劍短刀,
二人不由得害怕起來,
嘴唇哆哆嗦嗦:“江大人,
您,您這是,
這是要做什么?”
“你們不好奇嗎,”江翎瑜并不想這么早就告訴他自己要干什么,雙臂摟著腰腹,
找著唐煦遙的一側大腿坐上去,順勢依偎在他懷里,“想不想知道我為什么沒有死?”
“您沒出事,是,是很好的。”
劉勍硬著頭皮緩和氣氛,
早先那滿臉笑意早就不在了,說兩句話就低下頭去:“大人,我就不多問了。”
“你們今日落在我手里,
還有個想聽不想聽?呸,
我就是要說,
你們這些下三濫也想跟我提條件?”
江翎瑜知道劉勍想逃避罪責,
說得越少,
紕漏就越少,今后為他定罪就更難些,所以絕不放過他:“告訴你們,我之所以詐死,就是要揪出你們這兩個奸詐的狗賊。”
江翎瑜怒而痛斥:“說,
為何派人殺我!”
劉勍并不知道章平把事辦砸了,妄想裝傻充愣逃過這一劫:“江大人,您何故出此言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