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翎瑜攥著唐煦遙領口的衣料晃一晃,
虛聲向他索吻:“簡寧,親親我。”
唐煦遙看美人難受得臉色蒼白,心疼得要滴血了,低頭簡單抿一抿他軟嫩的唇瓣,輕拍著他的背哄著:“霖兒乖,
省些力氣,回去可不是直接睡覺了,還得用膳喝藥。”
江翎瑜秀眉一橫,很是不悅,雖腹痛無力,但還是在他懷里鬧著:“不喝藥,苦。”
唐煦遙板著臉嚇唬他:“不喝藥就得扎針了。”
美人很委屈,一頭扎進唐煦遙頸間,作勢不理他,他倒慌了:“不扎針好不好,霖兒別生氣,都怨我。”
“哼,”江翎瑜跟唐煦遙討價還價,“那你要喂我用膳,我還想多要幾粒梅子,藥多苦。”
“好,我都依著你。”唐煦遙吻著美人雪白的額頭,他出了薄汗,唐煦遙吻過,唇瓣變得shi潤,待哄好了他,也都一點點仔細地舔進口中。
唐煦遙愛江翎瑜的一切,也要占有江翎瑜的一切,連一根頭發絲不要放過。
“寶貝,”唐煦遙以為江翎瑜睡著了,輕咬他的耳骨,柔聲低語,“我好愛你。”
江翎瑜闔著美目,軟聲答話:“我也愛你。”
唐煦遙的臉頰一下子紅熱起來,唇瓣半啟,支支吾吾的:“我,我還以為你睡了。”
“疼死我了,”江翎瑜又將素手抬起,用力掐著腹側,弱聲抱怨,“哪睡得著。”
話說至此,天色已經暗沉了,馬車也總算到了京師的城門口,因為有士兵查通關文牒,車夫們就在此處停了一下,大聲招呼:“車上是欽差大人跟鎮國大將軍,快些放行。”
唐煦遙聽聲,跟美人說:“我們到京師了。”
“嗯,”江翎瑜皺著眉,小聲念叨,“簡寧,我肚子好痛。”
“到了就找大夫來給你看病。”
唐煦遙穩著美人的性子:“乖,我讓我父親為你請太醫來,他們看得更好些。”
到了江府與唐府之間的那條路,唐煦遙攙著江翎瑜下來,廖無春一下車,見眾人鬧哄哄地圍著江翎瑜,送他往府里去,湊近一看,原來是他又病倒了。
唐煦遙支開他們,橫抱著江翎瑜要進臥房時,跟廖無春交代了句:“江大人腹痛,恕我實在無余力招待提督了,回去也勞提督如實稟告圣上。”
廖無春點頭答應:“是,將軍也受了傷,要多歇息才是。”
唐煦遙將美人抱進屋里,輕放在床上,讓他仰躺著,沒叫江玉,就自己為他更衣,解開外頭罩著的長袍,見他胃脹得厲害,圓鼓的一團抵在xiong骨下頭,讓寢衣裹著,支起那一塊衣料,唐煦遙都有些不敢觸碰了,幸而一下車就讓唐禮回王府了,緊著驚動郡王去請太醫。
唐煦遙是王裔,平時看病自然是能請得動內廷的太醫,今日值守的是太醫院使,就是整個太醫院的頭兒,他拿著藥箱趕來,給江翎瑜摸了摸脈,也不問些什么,提筆就開了兩副方子,叮囑唐煦遙:“將軍,這兩副方子要分別煎出來,喝這第一碗的時候,江大人肯定會嘔吐,待他緩過來了再喝第二副藥,明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