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公堂的時(shí)候突發(fā)腹痛,
他后面說的我沒心思聽,就都讓他寫在紙上了。”
江翎瑜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書案:“江玉說,那張紙放在那里,我回來就在昏睡,沒心思看。”
“昏睡?”
唐煦遙抬起握著美人肩側(cè)的手,
捏捏他軟嫩的臉蛋:“我看你是肚子疼得暈過去了,哪有那么難受還能睡著的,明天我不去校場(chǎng)了,就在京府照顧你。”
唐煦遙滿心愧疚,竟讓他自己忍痛這么久,一邊照顧著,還讓唐禮去做了一碗燕窩魚膠羹,是咸鮮口的,再煮兩個(gè)雞蛋,單把蛋黃剝出來給江翎瑜吃。
江翎瑜還挺愛吃唐禮煮得魚膠,咬著彈嫩,也不腥氣,江玉做得就不如唐禮,唐煦遙喂著他,一下子吃了半碗,還添了一個(gè)蛋黃。
唐煦遙吃著江翎瑜剩下的半碗燕窩魚膠羹,坐在他身側(cè):“吃了熱的,是不是好受點(diǎn)了?”
江翎瑜確實(shí)覺得不那么難受了,微微點(diǎn)頭:“嗯。”
“好受些就成,你還是著涼了,再加上餓的。”
唐煦遙唇上沾了些膠質(zhì)的湯汁,故意不擦,把碗撂下就去蹭美人,使勁親了他一下,唇瓣上的湯汁粘在他臉上了,嘿嘿傻笑:“我不在也要記得吃些東西,看看,臉色都變好了。”
“擦嘴,”江翎瑜含笑扔出一塊絹?zhàn)樱瑨煸谔旗氵b身上,“先給我擦臉。”
唐煦遙拿著絹?zhàn)诱J(rèn)真想了想,先擦了嘴,再湊上去,伸出軟糯的舌頭,把江翎瑜臉頰上的粘膩湯汁舔掉,輕輕咬一咬他臉蛋上的嫩肉。
“真壞,”江翎瑜氣得笑了,奪過絹?zhàn)樱▋裟樕系目谒澳憔惯€舔我?”
唐煦遙見美人嫌棄自己很委屈,眼神跟他那條大狗犯錯(cuò)一模一樣,時(shí)不時(shí)皺一下眉頭,緊盯著他看。
主人怎么可以嫌棄狗狗呢,嗚嗚。
唐煦遙在外頭用過晚膳了,所以不用再操持著做了,稍微拾掇碗筷,就擠進(jìn)了被窩里,直勾勾地盯著江翎瑜看。
江翎瑜還不想睡覺,摸著唐煦遙寬大粗糙的掌心,沖著書案一揚(yáng)下巴:“簡寧,你去拿供詞,咱倆一塊看看。”
唐煦遙不動(dòng)彈:“小美人,你嫌我了?”
“誰老是把口水留在臉上,”江翎瑜的手握成拳,輕輕捶打唐煦遙的心口,“舌頭shi乎乎的,舔我都瘆得慌。”
聽美人這么說,唐煦遙更不去拿了,穿著交領(lǐng)寢衣倚著床圍子而坐,還不忘把美人堵在里頭。
江翎瑜見唐煦遙不起來,只好自己去拿,怎么挪他就怎么擋,動(dòng)作不大,奈何他身子真是壯碩,往哪一待都是一堵墻。
江翎瑜:“”
“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