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煦遙唇角含笑,柔聲問江翎瑜:“寶貝想吃嗎,我讓唐禮去做些就是了。”
江翎瑜滿眼驚喜:“唐禮什么都會?”
“是啊,”唐煦遙如實說,“剛自己一個人搬到現在住的府邸,就唐禮一個熟絡人,我挺想家的,愛吃家里做的菜,唐禮一開始不會就拼命學,有時候還偷跑回我父親府上找大管家學,怕我想父母就整宿陪我聊天。”
“唐禮沒妻子沒家室,父母早亡,他特別溫和,有一回夜里聊天他說漏了嘴,說喜歡孩子,看著我長大,早把我當成自己的孩子看待了,”唐煦遙沒有責備他的神色,溫聲說了句,“他真好。”
“郡王就算知道了,也不會怪他的。”
江翎瑜摟著唐煦遙的脖頸,輕吻他的唇瓣,算是一個沒有明說的安撫,也哄哄他:“我覺得平陽王應該也是個很溫和的人,畢竟他曾答應你在大疫之中留下來照顧我,平陽王與你雖跟皇帝沾親帶故,但你的門
剛跑幾步,
唐煦遙又怔在原地,停下來仔細辨別香氣的來源。
唐煦遙覺得是木樨香的問題,循氣味跑到了臥房內的東南角,
攥住滾燙的香爐,
果斷推開窗戶扔到外頭去,
“啪”地一聲,瓷質小香爐碎成幾瓣,
隨著疾風滾動,灰燼像霧似的四處刮散。
香已經燃了許久,外壁與沸水無二,
盡管唐煦遙常年握兵器,手上有不少的繭子,冷不丁一燙也受不住,掌心即刻紅了大片,他無暇顧及,
急到這個地步也顧不上哪疼不疼了,屋里頭冷風呼嘯,唐煦遙立刻拿被子將肢體酥軟的美人裹起來了,
免得寒氣再摧損他脆弱不堪的身子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