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兒,”唐煦遙唇角破了,血擦不凈,殘存絲縷殷紅,“我知道錯(cuò)了。”
“我不怪你了。”
江翎瑜心軟,撫著唐煦遙寬厚的背,輕吻他頸下的鎖骨:“我看你身上的刀傷,心里不好受。”
唐煦遙要掀開被子起身:“無妨,我穿上寢衣就是了,霖兒莫怕。”
“我不是怕,”江翎瑜攔住他,溫聲說,“我不想和你吵架了,你我相識(shí)不易,都曾九死一生,何必在這些小事上爭執(zhí)。”
“今日怪我。”
唐煦遙柔聲哄美人:“這事是你我相識(shí)之前的了,自我與你親近,心里都是你的好,我的夫人就是天下
唐煦遙懷抱江翎瑜,
讓江玉去叫大夫,等著人來這陣子,唐煦遙則拿厚重的被子把美人裹住,
免得他再受寒。
大夫來給江翎瑜摸了脈,
說是他受寒太厲害了,
藥按先前開過的方子喝就好,讓唐煦遙拿熱絹?zhàn)釉谒共糠笾?/p>
暖一暖,止痛更快些。
待人一走,唐煦遙就把美人放在床上,
等江玉端著熱水盆回來,跪在他身側(cè),手先探進(jìn)他身穿的棉布衣裳內(nèi),給他揉揉不大安分的胃,輕輕捋著一陣又一陣地抽動(dòng)。
美人合著眼,
平躺在床上,不知是不是他疼得受不住,醒不過來的時(shí)候,
胃抽作一團(tuán),
他的眉頭是輕輕蹙著的。
唐煦遙無意間瞥見江翎瑜皺著眉,
將浸透了熱水的絹?zhàn)訑Q干了,
覆在他肌膚雪白軟滑的腹部,
拿干燥的絹?zhàn)硬羶羰郑瑂hi熱的指尖撫著美人的眉頭,唇湊近他的耳骨,柔聲問:“還是太難受了嗎?”
江翎瑜還沒有醒過來,但自唐煦遙摸過他的眉心,
一對(duì)秀眉就舒展開了,不再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