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陸野的戀情被雙方家族壓下,目前暫時風平浪靜。
這是最好的時候用來肅清公司高層。解決了他們,之后他和陸野有任何公開或其他的計劃,都不會讓公司有太大的動蕩。
他要為陸野負責不假,但公司幾十萬的員工和數(shù)不勝數(shù)的股民,也需要由他負責。
顧蔓一向了解他,不需要多說,就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
顧硯修沖她笑了笑,正要繼續(xù)看文件,顧蔓卻兩步?jīng)_上來,胳膊肘壓在他辦公桌上,眼睛發(fā)亮。
“我就知道!”她問。“所以你是有什么打算?”
顧硯修:“……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你不要有發(fā)財?shù)臋C會不帶上你姐啊。”顧蔓說。“你要投資什么,收購什么,提前跟我說啊,我也跟投一點。”
“我是那種人嗎?”顧硯修無奈。
顧蔓嘖嘖兩聲。
“我也覺得不是,但是,你還能是什么人?”她說。“總不能是什么公開戀情的大變故吧?”
顧硯修:“……”
他被說中,也不反駁,面無表情地扣上文件:“好了,有發(fā)財?shù)臋C會一定
顧硯修甚至都懷疑,
陸野的易感期這么猛烈,是之前幾年都在被強行壓制的結果。
一開始只是高熱,就在那晚之后的第二天清早。顧硯修在公司有工作忙,
看到陸野手邊有足夠的抑制劑和藥物,
這才放心去了公司。
只是還沒出門,就被滾燙的懷抱壓在了墻邊,
鋪天蓋地的吻夾雜著低低的喘息聲,
連陸野的嗓音都沙啞了很多。
“對不起,哥哥。”他一邊親一邊道歉,越道歉親得就越兇狠。
“對不起,
我之前沒碰過你。”
所以易感期才會這么突然而洶涌。
顧硯修被他吻到連說話的間隙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