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信息素波動帶來的臉紅、耳熱和脖頸發燙,
想必也是同樣的原理。
顧硯修打開電腦,剛點開工作文件,光屏上就彈出了一條通話邀請。
江寧溪。
這幾年他們一直保持著聯系,雖然江寧溪在歐大陸常住,但只要路過顧硯修的學校或公司,他就會停下來玩兩天。
電話接通,就聽見江寧溪大呼小叫。
“我看新聞,你分化了,oga?”
顧硯修:“嗯?!?/p>
江寧溪嘖了一聲:“真倒霉。有沒有不適應?讓你這個大直a去當o,要不要這么為難人啊。”
他又問顧硯修:“還好嗎?”
顧硯修下意識回答了一句:“還好?!?/p>
然后他就沉默了。
好嗎?其實還行,但陸野的信息素在空間里安靜地浮動著,他的心就也靜不下來,過速的心跳讓他的體溫都升高了一些。
“……也不太好。”他說。
“你分化期怎么過的?”江寧溪不出意外地在兩年前成了個oga,對于顧硯修的難言之隱,他很是了解。
顧硯修說:“臨時標記?!?/p>
江寧溪倒抽一口冷氣。
他從小就被當個oga養,家里嚴防死守,所以分化期和易感期都過得有驚無險。
他到現在還沒被alpha碰過,更別說被標記了。
“我聽說,被臨時標記之后,會對標記者產生依賴?這是真的假的?!?/p>
顧硯修沉默。
江寧溪懂了,罵了一句臟話,小聲逼逼:“oga信息素真害人?!?/p>
顧硯修很難不同意,想了想,又說:“而且,我今天用抑制劑,好像失效了?!?/p>
“什么?!”
顧硯修說:“我找了醫生,原因可能是,對方的信息素強度過高,讓抑制劑產生了抗藥性。”
這下,連話多得停不下來的江寧溪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