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感到一種被迫臣服的不適。
她一把關(guān)上門,
然后問顧硯修:“你分化了?”
顧硯修在桌子后沖她點頭,
有點無奈:“昨天晚上。”
顧蔓走上前,
文件放在桌上,
兩只手也撐在桌沿上:“是誰?”
顧硯修頓了頓,
錯開目光回避了這個問題:“……沒事,只是臨時標記,當時情況緊急。”
僅僅只是臨時標記?
臨時標記能留下這么濃烈的痕跡,
那個alpha,
什么來頭?
顧蔓頓了頓,又問:“跟三叔說了嗎?”
她三叔是顧硯修的父親。
顧硯修說:“還沒有,
一會我給他去電話。”
空虛感讓身體一陣陣發(fā)燙發(fā)冷,
顧硯修頓了頓,朝著顧蔓揚了揚手里的抑制劑:“姐。”
顧蔓一抱胳膊:“就在這兒打,我看著。”
行吧。
一些alpha在涉及到其他alpha的事情上,總是有一種幾乎偏執(zhí)的強勢,顧硯修早有體會,
也不跟她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