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對話停在了這里。
——
之后一周,顧硯修都不清閑。
除了跟進x機械的合作案之外,公司光是需要他經手的項目就有五個。
x機械的合同簽得很順利,不知道哪里傳出的消息,說是顧總早有成算,所以在合同上狠狠地敲了x機械一筆。
這倒是讓董事會都挺高興,周一的例會上吹了他好一會的彩虹屁。
散會之后,顧蔓跟上他,問:“厲總今天已經到g市了,是不是沒跟你聯系?”
顧硯修笑了笑,云淡風輕。
“沒想到啊,厲總一把年紀了,心眼還這么小。”顧蔓撇嘴。
顧硯修說:“他在美大陸的習氣,在這里不管用。”
畢竟如果在美大陸,他發出這樣的信號,那這個敢惹怒他的公司一周之內就會被所有供應商和合作伙伴孤立。
但無論是顧硯修還是他手里的sh和星鏈,對于這種舉動都很無所謂。
“下午我去圣托斯凱納山一趟,如果有什么重要事務,我們電話聯系。”他跟顧蔓說。
顧蔓一挑眉:“是陪那個赫爾曼家的小少爺打獵?”
顧硯修點頭:“你怎么知道?”
顧蔓嘖了一聲,抱著胳膊,有點不爽地嘀咕了一句:“那個臭小子。”
什么意思,有瓜?
對上顧硯修饒有興趣的眼神,顧蔓不樂意:“怎么了?那個小子飛機落地的時候,還是我去接的。”
她至今也還單身,亞大陸的黃金單身a里也排得上號。
顧硯修點頭:“嗯,然后呢?”
顧蔓不高興:“然后他不愿意上我的車。”
“為什么?”
“他說我信息素是水生調的,他聞到會暈車。”
“……。”
“笑什么!”
顧硯修連忙正了正神色。
結果第二天,他和喬爾“相談甚歡”的影像就出現在了各大媒體之上,頭頂上的標題是,赫爾曼小少爺或與sh掌權人好事將近。
顧硯修看見新聞后,一陣無語。
照片上的喬爾騎在馬上,很驕矜地板著臉,但視線卻隱約看向他。而他身邊,顧硯修眉眼柔和地看向他,難得一見的笑容像是冰霜初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