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恐怕連父皇都不曾預想到,這世代為仇的兩個國家,竟然也會有一笑泯恩仇的時候!
“晟、夏……”沉思著的ai卿,略顯煩悶地念dao。
“皇上,盛夏既已至,涼shuang的秋日可還會遙遠?”這聲音聽著溫婉可人,和一般太監尖細柔膩的嗓zi不同。
不過讓ai卿gan覺驚奇的,除去那分外動人的嗓音外,還有他說的話。
雖然說,對方把他的“晟、夏”二國聽成為“盛夏”了,可能以為他是在gan嘆酷暑難耐吧。
可是,這樣機靈又不怯場的答話,是ai卿未曾遇到過的。
“你是……?”ai卿想了想,溫柔地問,“安平吧。”
“nu才正是安平。”年輕的太監依然低著tou,恭恭敬敬,但不卑怯。
“你多大了?可曾讀書?”ai卿問dao。
“回皇上的話,”安平應dao,“nu才今年十四歲,曾讀過十年的書。”
“什么,十年!”ai卿又驚又喜,“學的都是哪些書?你把tou抬起來回話。”
“nu才遵旨。”安平抬tou,依然用溫緩柔和的聲音回答dao,“nu才有學史書、掌故、棋藝、書法、丹青……”
ai卿那雙湛如秋shui的yan眸睜大著,盯著小太監的臉兒猛瞧。他的膚se像雪一樣白凈,人也消瘦,看起來就跟小女孩似的,yan睛不大卻分外有神,pei上那雙秀i細長的黑眉,大有“小家碧玉”的氣質。
可惜的是公公之shen,他要是生養在尋常人家,還不得意萬分。
ai卿最喜huan小德zi,是因為兩人一同長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