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沈卿墨被人帶了過來。
剛一過來,沈卿墨就坐在了拓跋若梨的對面,義憤填膺地拍著桌子。
“這楚淮序也太囂張了!他雖然是皇太子,可你也是皇太女,身份上一點兒都不輸給他,他竟然敢這么不給你面子!”
“梨兒,你知道他為什么敢這么囂張嗎?就是因為這里是大雍啊!因為這里是大雍的京城,周圍都是大雍的人,所以他才敢這么囂張。”
“這里若是西涼,他肯定就只能夾著尾巴,讓再也不敢多說一個字了!”
沈卿墨說著這一番話,同時眼巴巴地看著拓跋若梨。
他籌謀了這么多,就是為了這一刻!
他的目的,馬上就要達成了!
拓跋若梨面無表情的看著沈卿墨,眼中的神色如同萬年寒冰,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
被拓跋若梨用這樣的眼神盯著,沈卿墨心中也漸漸地有了不一樣的感覺,心跳都在逐漸加快。
“梨兒你怎么這么看著爹爹?”
“我不是讓你將那個人處理干凈嗎?你就是這么處理的?”
沈卿墨眼中閃過一絲心虛,但還是強裝鎮(zhèn)定道,“他的臉已經(jīng)毀了,我就想著直接扔河里,順著河水直接就飄走了,沒想到”
“是沒想到,還是故意的?”
被拆穿,沈卿墨也不裝了。
“是!我的確是故意的!”
“我就是想著,楚淮序等人過來為難你,你就會明白,這里是大雍,不是西涼,在這里,你沒有優(yōu)勢,經(jīng)過這件事之后,你肯定就愿意回西涼了。”
“梨兒,我是你的親生父親!我是你的爹爹啊!我會害你嗎?我真的就是想讓你趕緊回西涼,那才是你應(yīng)該待的地方!在那里你才能——”
“來人!”
拓跋若梨突然高聲說了這么兩個字。
沈卿墨被嚇了一跳,但是很快就高興地笑了起來,“梨兒,你是不是已經(jīng)想通了?我就知道,你這么聰慧,肯定知道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我這就回去收拾東西,咱們明天一早就出發(fā)!”
拓跋若梨卻坐在原地一動不動,聲音依舊十分冰冷,“沈卿墨不聽本宮的命令,擅自做主,耽誤了本宮的大事,打五十棍,以儆效尤。”
沈卿墨不可置信地看著拓跋若梨,“梨兒,你你說什么?你要打我?我可是你的親生父親!”
拓跋若梨冷笑一聲,“本宮連老師都敢殺,區(qū)區(qū)父親而已,本宮難道還不敢打?
來人!行刑!”
這一次,再也沒有任何人敢猶豫,立即就沖上來兩個人,將沈卿墨壓在了長條凳子上,又有兩人拿著板子過來,一下下的拍在沈卿墨的身上。
拓跋若梨冷眼看著行刑的兩人,“你們是沒吃飯嗎?要是打不動,本宮就讓人來打你們!”
剛此言一出,沒人再敢放水。
他們倒不是對沈卿墨有什么感情,只是害怕拓跋若梨只不過是嚇唬一下沈卿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