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算不下去了?”林昭看著支支吾吾,渾身顫抖的劉承,向前一步,威勢十足。
“劉賬房是算不明白,還是不敢算下去了?”
見劉承不說話,林昭冷笑:“賬目不清,尸位素餐,這是無能!”
“監守自盜,中飽私囊,這是不忠!”
“劉賬房的,選一個吧?”
林昭目光如刀,逼得劉承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
“是小人無能!是小人無能!算錯了賬!”
一旁的王氏見狀還想說些什么,被林秀緊緊抓住了袖子,拼命搖頭。
到這一步,也只能棄車保帥,要是再把他們一家人牽扯進去,怕是今日不死也要脫層皮。
林昭瞥了眼一旁的林伯山一家,揮了揮手:“來人,給我把他拖出去。”
“身為侯府賬房,連府中銀子賬目都算不清楚,就這種水平還能在侯府里混上三年,也不知道侯府有多少家業敗在了他的手里!”
“打斷他的兩條腿,丟在侯府門口以儆效尤!”
“小侯爺!放過我!求您了!饒我一”
劉承還沒哭喊幾句,就被李德全帶來的兩個侍衛像是拖死狗一樣拖了出去。
很快,承德堂外就傳來木板擊打皮肉的悶響和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
承德堂內,一片死寂。
林伯山一家人面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他們萬萬沒想到,林昭的手段竟然如此狠辣,說翻臉就翻臉,一點斡旋的余地的都沒有。
林昭拍了拍手,心情大好。
他望向一旁的林伯山,此時林伯山垂著頭,面如死灰。
“二叔,可還有疑問?”
林伯山沒有說話,只是將放著房契,地契,庫房鑰匙等一干物件的托盤拿了起來,低著頭送到林昭的面前。
卻見林昭擺了擺手,指向一旁的順伯開口道:“東西給順伯管,以后,他就是這侯府里的總管。”
林伯山臉色一僵,咬著牙朝順伯的方向走去。
順伯站在角落里,渾身顫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老奴,老奴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