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三姐兒愛種個花花草草,雅致得很,要是住進這片宅院,多么好!
這事兒,她得好好操辦,無論如何,不能傷了她們三姐兒的心,不能讓她們三姐兒比她兩個姐姐嫁得差。
苗婆子扣響門環,跟著守門的婆子,進了正院。
“你這就來回話了?老姐姐可是越來越雷厲風行了。”余家嫂子迎出正屋。
“咱們大郎的終身大事,當然是能多快就多快!”苗婆子一臉笑。
余家嫂子讓著苗婆子進屋,小丫頭捧了茶上來,苗婆子一聲嘆氣,直截了當道:“你看看,我就說,人家是秀才家,眼界高,瞧瞧,讓我說中了吧!”
苗婆子拍著手。
余家嫂子十分意外,“你跟她們講清楚了?”
“瞧妹妹這話!這是信不過我了?”
苗婆子收了笑容,舉起手。
“神明在上,但凡我有一句假話,天打雷劈!”
“老姐姐別這樣!”余家嫂子忙伸手按下苗婆子舉著的手。
“咱們幾十年的交情了,我這個人你還不知道?早就皈依的人,從來不講瞎話,不打妄語可是戒律!”苗婆子聲色俱厲。
“我不是那個意思,實在是沒想到,老姐姐別跟我計較。”余家嫂子嘆了口氣。
她是真沒想到,她原以為,以她們家這家境,她家大郎這人品,這門親事必定一說就成。
“唉,這有什么想不到的?人家講,唉,我就不轉彎抹角,人家怎么講,我就怎么跟你講,人家那是秀才公家書香門
反思
顧硯在別業門口下了馬,當值的管事一溜小跑迎上來,垂手稟報:
潘二太太和史家大姑娘昨天到的,住到了去年住的院子里。
顧硯腳步微頓,聽管事稟完,嗯了一聲,大步往里。
三天前他收到阿娘的信,昨天她就到了!
顧硯嘴角抿出絲絲冷笑。
她就愛這樣絲絲縷縷的透露著她的不一般,她的與眾不同,她在掌控一切,她可以掌控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