鱘師搖頭:非也。
司寇蕎:什么非
她捏著的礦氣符箓亮起,閃爍出一行字:位置。
鱘師:把符箓放地上過一下。
司寇蕎照著她說的做,很快符箓出現了具體位置,似乎是根據地下礦脈感應生成的。
很快有人敲門,如風掠過兩道人影。
司寇蕎看著丁銜笛捏著的符箓,又看了看鱘師。
能令心高氣傲的四大機械師之一如此恭敬的
只有
練翅閣閣主。
司寇蕎無言半晌,忽然問游扶泠:冒昧問一下,你有幾位道侶?
幾位道侶?不等游扶泠開口,丁銜笛先發制人,幾日而已,阿扇你便有新人了?
司寇蕎完全來不及解釋,眼前兩人就吵上了。
一旁的鱘師挑著長柄煙斗,把司寇蕎勾了過來,別摻和了。
書肆掌柜是一名頭發花白的老嫗,不驚訝這幾位的身份,平靜地催催她們:幾位真人,巡城的守衛要來了,你們還不走?
丁銜笛吵架還一心兩用,走哪?
掌柜隨手一拉垂在眼前的布條,嘎吱聲響起。
鱘師看了一眼,隱天司的密道多少年沒檢修了?
她純屬職業病發作,司寇蕎把她踹了下去。
游扶泠披著黃臉面皮,是個走幾步就喘氣的主,丁銜笛吵歸吵,還是牽上了她的手。
密道合上都有冷卻期,里頭礦石燈感應蹤跡,有幾盞不是很亮,看不見前路,全靠鱘師的煙斗辨認方向。
也不知道這條密道通往何處,她們甚至還能聽到頂上一些尋常人家聲音。
夫妻夜話、小兒囈語、過街敲梆聲
丁銜笛與游扶泠前后走著,她斷后,還不忘和對方嘮嗑,你聽見了嗎?
不知道她們走到了何處,聽到了歌舞樂曲聲。
游扶泠不搭理她,丁銜笛又問司寇蕎:你們探查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