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池之前對自家二師姐的姿色沒什么了解,和祖今夕說也不過是我們二師姐像飛餅愛吃的小燒餅,上面點滿芝麻,應該挺香的。
丁銜笛:不是對手咬的。
她看了眼傷口,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笑了笑,也算對手。
梅池:游扶泠牙這么硬啊?
她還是不高興,你們都是道侶了為什么還打架,雙修是這樣的嗎?為什么其他人都說很舒服。
丁銜笛攏了攏外袍,微微頷首,是很舒服啊,沒看你二師姐我直飛二段,厲害吧?
她靠著欄桿,道院內的飛舟速度很慢,偶爾還有形單影只的真仙鶴駐足。
丁銜笛在原世界很少喜形于色。
她父母對她不錯,要求也很嚴格,她擁有很多,也不能失去。
時間久了,像是戴了層層疊疊的面具,要時刻保持謙卑,又不能顯得卑微。
梅池:厲害。
二師姐現在能聚靈氣了?
丁銜笛:可以了,總不能一直這樣,不能畢業豈不是全都白干。
她迎著風搖頭晃腦,發帶都飄到了梅池的身上。
餌人看了看上面的銅錢紋,二師姐,你全身上下都是游扶泠花錢買的吧?
丁銜笛沒有半分自己不配得到的羞愧,點頭稱是:都道侶了分什么你我。
梅池想想也是,好吧,你這樣比以前好看多了。
飛舟上除了她們和公玉璀,也有其他弟子。
不少人都豎著耳朵聽這對師姐妹聊天,也有人打量公玉璀的神色,好奇她看上丁銜笛的理由。
不得不說此刻月下飛舟甲板上的丁銜笛的確有幾分姿色,比起劍修的藍白外袍,她似乎更適合法修系以明黃為主的顏色。
她這樣看上去比之前能看許多。
你方才聽試煉堂那邊消息了?我聽說明家有意和倦家聯姻,真是奇聞,我還以為她們關系很差。
她倆只是有資格繼任,八字沒一撇的事,又怎么能算家主聯姻。
那公玉公玉璀在這呢,你小聲些。
公玉璀和她的道童坐在一起,修真世家本家和分家等級森嚴,驅策也全憑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