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之前愛慕明菁師姐的時候查閱典籍,還問過師父要如何解決經脈的問題。
不用問丁銜笛都知道沒有解決,梅池也一直說聯系不上帶她們入門的師父,原主本性執拗,視明菁為她的稻草。
書中沒有描寫梅池和仙鶴大師姐還有點星宗的宗主師父,丁銜笛不理解為什么原主會對明菁一個伸手感恩戴德。小師妹這么可愛,好吃的也分一半,不算是愛嗎?
不就是好明菁那一口。
丁銜笛沒有在天極令找到自己的查詢記錄,問:那我是在哪里查閱的?
梅池看了她好半天,之前在她眼里的二師姐變化確實挺大的。
她喝了口碗里的湯飯,含含糊糊地說:這我就不知道了,二師姐你既然是早就愛慕游師姐,為什么還會忘掉之前的事?
丁銜笛順嘴說:是啊,為什么呢?
梅池:不過師父說你這樣才是正常的。
小師妹完全沒意識到自己被套話了,嘟嘟囔囔編排起失聯的師父,丁銜笛拿走她的碗:你說什么?
我這樣是正常的?
梅池一把搶回自己的碗。
她看上去不皮糙肉厚,但力大無窮,胃里像是有個黑洞,每天丁銜笛去藏書閣掃書賺來的靈石正好抵小師妹的伙食費。
這種不努力打工連飯都吃不起的滋味丁銜笛算是真正體驗過了,也難怪原主悶悶不樂。
修仙修得這么窩囊,還怎么大道合一,能活著都不錯了。
二師姐你自己吃碗里的不要想吃我碗里的。梅池抱著自己的碗,沒有分糕點的大氣,丁銜笛算是明白了,這小妹妹更愛吃飯,糕點算靈石,可以分。
她點頭,道歉后問:那師父還有說什么?你不是說聯系不上她?
外面天都黑了,有晚課弟子陸續離開飯堂,也有家境闊綽的修士去了樓上的雅間,把大廳當成風景看。
丁銜笛和梅池在人群中并不惹眼,不代表她最近惹出的動靜不小。
白天在試煉堂和明菁坐在一起的女修和另一位雙目緊閉的卦修坐在一起,她指了指丁銜笛的方向:你說她是天絕?
天極道院的卦修最為神秘,也有他們神神叨叨的原因,座師也晝伏夜出。
墨灰色錦袍的卦修頷首:公玉小姐可否放我回去了?
被她稱為公玉小姐的少女膚色偏深,眉宇陰沉,哪怕身著音修系的修袍,依然給人一種格格不入的感覺。
公玉璀搖頭:你耳力不是很好?聽不到點星宗那兩個傻子說什么?
天極道院禁止弟子術法監聽,不提執法仙鶴,每個人身上攜帶的天極令就是規避監聽的天然法器。
只有修為極高的修士才可以無視道院的內部陣法施展高階術法。
但有一類人天生盲眼,耳力遠超常人,遠可聽到三山五岳的地底聲,近可以聽到方圓十里所有的人聲。
公玉小姐,天絕擁有不被聆聽的能力。
盲眼的卦修聲音細細,縱然雙眸緊閉,眉宇仍然有天生的一條宛如閃電的痕跡,這是她們一脈的象征。
天極道院入門門檻很高,依然算得上魚龍混雜,三宗、世家、散修、眷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