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瞻玩味道:“本王瞧晏大人的妻子便不錯,好女二嫁,為國身先士卒也是一樁美事。”
開始追妻6夫人以為是傅將軍幫了她……
本在席間低頭吃吃喝喝的寧臻和猝然被點名,簡直是飛來橫禍無妄之災,抬頭時嘴巴里的點心還沒咽下去,聞言嚇得噎了一瞬。
中原女子大多柔美,膚若凝脂,腰身婀娜,好似玉柳彎枝。
赫連瞻眼神輕佻的掃過寧臻和,他的身邊趴臥著一只狼犬,呲牙咧嘴,喉間發出兇猛的哼鳴,赫連瞻召旁邊的小廝拿一塊生肉過來。
誰曾想,小廝剛端著盤子過來,那狼犬突然暴起,一口咬在了小廝的肩膀上,把他撲倒在地。
眾人皆嚇了一跳,傅澤用桌上瓜果不停投擲,妄圖喝退,赫連瞻不僅沒有絲毫歉意還哈哈大笑。
最后傅澤還是抽劍才嚇退那狼犬,饒是如此,那小廝也被硬生生咬下一大
塊血肉,而那小廝也奄奄一息,血流了滿地。
赫連瞻卻視線流連在寧臻和身上,也不知是有意折辱還是真的見色起意。
無論哪一點都當眾打了晏仲蘅的臉,知州臉色青白,顯然是被剛才那一茬嚇著了,心有余悸的看著那犬,趕緊叫人把小廝抬下去,去請城中最好的大夫來。
“順義王僭越了,此乃失德之舉,謹言慎行。”傅澤忍不住出言警告。
蠻人道德感低下,赫連瞻本就是弒兄上位,順其自然繼承了兄妻做王后,什么失德僭越,壓根沒這概念。
赫連瞻不以為意哼笑,卻沒再說什么了,不知道心里頭打著什么算盤,耶律霄探身:“過了吧,中原人講究什么倫理綱常,你這不是打他們的臉。”
“過什么過,是他們求著我們歸順。“赫連瞻眼中冒著精光,宛如一匹餓狼緩緩與晏仲蘅對視。
眾人皆是瞧著他們夫婦的好戲,瞧他們怎么讓這場戲落幕。
遠道而來是客,又帶著交好的心思,處理不好難免會落人口舌讓圣上怪罪。
“順義王這狗當真是兇悍。”晏仲蘅突然道。
赫連瞻拍了拍身邊的狗:“我這狗可是戰場上食人肉、喝人血淬煉出來的,與一般的狗可不一樣。”
“哦?難怪順義王如此寶貝,只是狗吃再多的人肉,狗嘴里也吐不出象牙,不過是個畜牲罷了,上不得臺面,從州。”
從州拱手:“在。”
“把狗牽下去罷,在座多是官眷,莫要嚇著才好。”
眾人也聽出他話里的意思,忍不住捂嘴竊笑,赫連瞻雖不懂他的話是什么意思但是“畜牲”二字也明白他是在罵他的狗,頓時沉下了臉色。
從州靠近那狗,一雙狼一般的眼睛中冒出炯炯光,做出一副防備和準備攻擊的模樣。
赫連瞻xiong膛起伏幾瞬:“你是哪兒的東西,也配碰我的狗。”
“王爺,大安律法言,若有畜牲暴起傷人,當即處死,天子犯法亦要與庶民同罪。”從州抽出了隨身的刀,平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