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宋郁按照她最喜歡的方式去做。
當事事都有回應,燕棠開始嘗到一種占有的快感,盡管她清楚這是宋郁故意的——他要她占有他,然后再也放不開手。
她確實被蠱惑了,宋郁忍耐欲望等待她垂青的樣子實在可愛,那雙漂亮的雙眼盯著她看,明晃晃地忍耐著兇性,甜膩膩地問她還需要什么。
燕棠的心跳得很快,“我在欣賞你的樣子。”
“喜歡我這樣子嗎?”
“喜歡?!?/p>
“知道我在想什么嗎?”
“你想和我做?!?/p>
宋郁顯然已經忍得有些難受了,但他仍然遵循著剛才的游戲規則。
他的雙手還在規矩地扶著她的腰,指尖偶爾暗示性地撫摸那處皮膚,聲音緩慢:“是的,我想把你干死在床上。你可以讓我再等等,等到你高興為止再點頭,然后我會盡興的。”
屋內的光線就像今晚在貝加爾湖的冰面上一樣昏暗,馬燈掛在門邊,燈影幢幢。
宋郁用刀剖開那條魚時,銀色的小魚抽搐了一下,他猜測它感到有些疼痛,所以他將刀刃chajin魚肉中時已經盡可能地溫柔。
這種小魚藏在貝加爾湖下,需要經受嚴寒和漫長等待,才能從重重冰層中將它找出來。
所以他嘗得很仔細,將魚肉每一寸都細細撥下來放到舌尖,感受它鮮美香甜的余味。
當晚,燕棠夢見自己變成了一條魚,被宋郁的匕首捅了個對穿。
那力道,那硬度,讓她夢醒了都難以忘記。
睜眼已經是中午,一旁的垃圾桶里堆著許多個打著結的避孕套和紙巾,外頭的安加拉河是一片深藍色,岸邊覆滿積雪。
燕棠翻身下床,雙膝跪地,朝貝加爾湖的方向行了個大禮。
身后響起腳步聲,她被宋郁攔腰抱起來放回床上。
這人昨晚勞作了那么久,仍然精神奕奕,給她揉腰捶腿,一副吃飽喝足的樣子,還一直在夸她昨晚真棒。
“我餓了。”燕棠叫停了他的夸贊,免得他捶腿按腰的動作開始變質,“我們去吃東西吧?!?/p>
“好,我帶你去吃東西?!彼斡裟闷鹗謾C,又說,“不過今天我們只能在酒店休息,下午爸爸找我有事?!?/p>
——吃過飯后,燕棠才知道所謂的有事,是宋郁被抓去頂替他哥,陪他爸打橋牌。
酒店為集團專門布置出來一間活動室,墻面全是木頭搭成,深色花紋地毯,。
他們抵達時,活動室已經很熱鬧,幾個中層員工在老板和高層那桌聊天,但遲遲不上牌桌。對員工們來說,和老板打牌是個技術活,還不如自己跟同事放松玩兒一局。
“kirill和yana來了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