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之后聽說清影那邊最近在搞立項,
江麗這邊還想接著努力,給自家臺柱子再添一把火,
徹底紅邊大江南北。
好不容易見到正主了,沒想到是在這場合下。
饒是江麗的人想說什么,架不住陶寧面色冷得嚇人,愣是每一個人敢上前攔下。
藝文幾人看夠了樂子,也快步離開了。
“等……”幾度欲言又止的江麗負責人臉都綠了,他是老總小舅子,業內誰見了他不給幾分薄面。
清影的人到底在牛氣什么,直接下他面子?
江麗負責人回頭,瞪了身后唯唯諾諾的下屬一眼:“這辦的什么事,你怎么不告訴我外面站的是誰?”
屬下也委屈,他不是正想說,就看上司自己往外走去了,壓根沒聽自己說了什么。
他轉身進入房間,扯著嗓子罵道:“看我干什么?還不快點把外面的東西搬進來趕緊安裝,等會人就到了,別耽誤時間!”
安靜沒幾分鐘,攝影棚里又熱鬧起來了。
江麗負責人見沒人注意他,忙閃到角落撥通電話:“喂,大姐我跟你說件事,你讓姐夫別罵我……”
進了電梯,余霜降還念著那通紅的砸傷,剛只能用眼睛看。
現在直接上手,余霜降說:“你的手怎么樣,不如先不去吃飯了,回醫院處理一下吧。”
拍戲過程中余霜降也磕磕碰碰過,她知道這種程度的傷得痛好幾天,但陶寧工作還得保持手腕靈活度。
陶寧任由她拉起手,拉起袖子翻看,垂眸看向那認真的側臉:“放心,我沒事,這只是口紅印子。”
余霜降不信:“口紅印子又不長這樣,我天天化妝還不知道口紅印是什么樣……”
抓起陶寧的手,余霜降用拇指摩挲那抹紅痕,怕弄疼了人,下意識放輕了力道。
結果指尖輕輕一挨,余霜降的指尖還真擦下一抹紅痕,肌膚底色依然是白的。
涂雪一看,驚訝道:“原來是唇釉。”
余霜降不理解:“可我剛剛看見的明明是淤傷。”
而且這唇釉隨便抹一抹的痕跡,總不能比化妝組畫出來的傷痕更逼真,怎么會沒發現?
還有一點余霜降也沒想通。
被那么重的東西砸下來,用毫無遮擋的手去阻攔,真的不會有問題嗎?
陶寧隨口道:“他們心虛,怎么還敢仔細看我到底砸得多傷,就給我蒙混過關了。”
沒經歷過各種奇幻事情,涂雪心態還停留在唯物主義上,聞言心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