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還真不小呢!”
抬頭看向手拿剔骨刀的陳建華,說:
“建華同志,我就知道你一定行的,果然沒讓我失望,第一次進山就獵得這么一只大野豬,都趕上捕獵隊了。”
王翠芬爬過來,滿腹委屈的想要再次抱住李清河的大腿,嘴里說:
“李連長,你要為我做主呀,這沒良心的混子就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如果他不給我二十斤精肉賠償,我就要把他告到生產(chǎn)大隊去。”
李清河躲開她的抱大腿,沒好氣的說:
“王翠芬,你是不是聽不懂好賴話啊?如果你還要在這兒耍無賴,那我就把你送到投機倒把辦,你賣的可是人,人販子是要被亂棍打死的,你現(xiàn)在這點傷算什么?”
“你……”王翠芬一時語塞。
篤定了李清河肯定是為了野豬肉才這么偏袒這混子的。
眼珠子轉(zhuǎn)動幾下,似在思索什么,爬起來:
“哼,你們這些挨千刀的,這事兒沒完,我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罵罵咧咧的走了。
路過門口的眾人時,有一股屎尿的騷臭味散開,惹得旁人急忙捂住口鼻,滿臉怪異的盯著她。
陳建華冷笑一聲,看著她狼狽離開的背影,并沒有很開心,隱約有點擔心。
王翠芬的惡毒秉性和糾纏不清的性格,他是了解的。
這事估計真的不會就這么算了。
王翠芬肯定想到了別的辦法,或者去找人想辦法——
知青周文斌!
城里來的文化人,王翠芬估計找他想辦法去了。
“建華同志,怎么了?不放心?”李清河注意到他的狀態(tài),也看向門口,看著漸行漸遠、邋里邋遢的王翠芬的背影。
“汰,不管她了。”陳建華收回目光,看向站在野豬旁邊的二狗和鐵柱,看得兩人脊梁骨發(fā)冷。
他們二人出現(xiàn)在這兒,并非出于善意,而是從一開始,他們是受命要害死陳建華的。
剛剛見識到陳建華的兇殘手段,這是收拾完王翠芬,輪到他們倆了嗎?
脊梁骨在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