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源與血跡方向重合了,頓時露出了激動的神色,扛著獵槍,加快腳步過去。
“哎喲……”
鐵柱被樹枝絆倒,不過他護住了竹簍。
陳建華回頭看了一眼,不理會,繼續往前。
“呼嚕……呼嚕……”
越來越近,那是野豬發出的悲鳴。
終于,看到渾身深褐色長毛挺立,搖晃著尾巴,一只腳被樹樁卡著的野豬,不斷掙扎。
樹樁卡住了捕獸夾,徹底將它拖住,它不停的掙扎,扭動,依舊無法掙脫。
似乎感覺到人類靠近,扭頭看來,吻部突出似圓錐體,拱鼻喘著粗氣,發出低沉的呼嚕聲,似乎在示威。
與此同時,掙扎更加劇烈,被捕獸夾夾住的后腿血口流出更多的鮮血,它也在不斷發出更加痛苦的悲鳴,露出兩根向上翻轉的獠牙,頗長。
“卡住了!”
鐵柱看到這一幕,很激動。
二狗也很震驚,沒想到真的追到了,說:
“應該有三百斤吧,這么大。”
陳建華雙手握住獵槍,瞄準野豬的腦袋,雖然它的腦袋可以動,但活動范圍極小,對于他來說就是個固定靶子。
砰!
扣動扳機!
槍口冒出硝煙的刺鼻味兒,聲響震蕩空間。
剛剛還在掙扎的野豬已然無聲,額頭出現了一個大血窟,皮肉往外翻,鮮血流不止。
一槍爆頭,直接斷氣。
旁邊的鐵柱和二狗被他這果斷的一槍嚇了一跳。
兩人雖然跟林長松學習年,可從未開過槍,頂多就是摸一下。
之前陳建華射擊水鹿,距離太遠,沒有此刻這般切身感受來得震撼。
陳建華上前,確定野豬已死,看向發愣的兩人,說:
“愣著干嘛,來幫忙啊!”
三百多斤的野豬,他一個人可扛不動。
之所以將兩人收編,就是為了干這事,讓他倆把野豬扛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