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李遠安的訃文。
訃文大致述寫了李遠安的生平事跡,如何的忠君ai國,如何的為國捐軀,以及璉宸作為君王對他的這一生的肯定,對他英年早逝的惋惜和沉痛的悼念。璉宸寫得懇切悲痛,看者落淚。
他突然說了聲對不起。
我抬tou看他,他的yan睛紅紅的,也不知這聲對不起是對我還是對遠安說的。
我對他們?nèi)酥g的事qg不甚了解,只知一個是喜huan的人就算在shen邊也是求而不得,另外兩個ai而不能在一起。個中緣由其實我不是太想了解,他們之間再如何的陰差陽錯,曲折離奇,到我這兒也算是推翻重新來過。
再說,遠安和云汐已雙宿雙飛,說不定就像梁山伯與祝英臺化蝶翩翩飛。
活著的人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
若我沒有穿越過來,最痛苦的人不就是璉宸?誰能受得了自己ai的人,自己的妃zi,為別人殉qg了?
我抱住他,對他說沒關(guān)系,人死不能復(fù)生,現(xiàn)在也只能盡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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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兒,你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璉宸平復(fù)了心qg,小心翼翼地問我。
“你不告訴我這事,是怕我chu2景就恢復(fù)記憶了?”我反問他。
他有dian慚愧,可又很誠實地diandiantou,說dao:“太醫(yī)說,突然失去記憶有可能是受了刺激,但也會再突然恢復(fù)記憶,你是得到遠安去世的消息后變得不一樣的,我想應(yīng)該是遠安的離世刺激到了你,所以我想,當(dāng)你看到遠安的靈柩會不會又突然恢復(fù)記憶。”
如果云汐真的只是失去記憶,那么這事使他恢復(fù)記憶的可能xg真的很大,可是并不是。那個云汐已經(jīng)死了,而我才是現(xiàn)在的云汐。
他頓了頓,面lou苦se地問:“云兒……我這樣是不是很自私?”
說到自私,我這般鵲巢鳩占豈不更自私?可我不會承認的,這都是老天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