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嬈說dao:“或可將賦詩改為演藝,酒觴停在誰面前,便由誰來表演一項才藝為大家助興,又或者可以選擇罰酒三杯,如此既可免去某些人尷尬,也會顯得太單調無趣,裴郎與在座諸位以為如何?”
三皇zi蕭晟率先拊掌dao:“如此主意甚好,我早就覺得一味賦詩太過單調乏味。”
“三皇zi是想看滿座佳人歌舞吧?”
蕭晟瞥向打趣他的衡永之:“窈窕淑女,君zi好逑,你衡永之難dao就沒有心儀的i人?”
聽到此話,衡永之的目光不自覺地便移向了那抹華艷紅裝。
“既然如此,那就這般定了,只望諸位今日能夠乘興而來,盡興而歸。”裴紹大袖一揮,在溪liu上游立刻便有俏麗的侍女開始準備托盤和酒觴。
鳳逸笑dao:“我記得去年曲shuiliu觴是以鼓聲為節,這一次不妨就以琴曲為號。”
他向鳳清婉使了個yanse,后者心領神會,優雅起shen:“清婉不才,愿意代行此事。”
能聽到凌波才女的琴音,也是極有耳福的,幾乎所有男zi都louchu了欣喜的表qg。
鳳清婉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展lou風tou的機會,更何況……
“你這族jie與你有仇?”
鳳舉望著那dao緩步行至琴臺的清麗shen影,淡淡一笑:“灼郎也看chu了嗎?呵,看來我面前這尺寸溪liu要re鬧了。”
鳳清婉用一條絲帶蒙上了自己的yan睛,十指纖纖,輕挑慢撥,潺潺琴音開始從她指xia淌chu。
i妙的琴音,gao超的琴藝,獲得了一致贊賞。
隨即,擺放著酒壺和酒觴的木質托盤也開始從上游一路蜿蜒漂浮而xia。
每一個人都在此刻屏息凝神,注視著托盤隨波逐liu,經過每一chu1席位。
琴曲奏至一個節dian,絲弦忽然發chu“咚”的一聲,托盤飄飄dangdang地停在了鳳舉的面前。
鳳舉和慕容灼兩人看著那托盤,不約而同地笑了。
果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