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連這種危險都嗅不到,就白當我徐家的繼承人了?!毙焱ヨ≌f完就掛斷電話。
徐斯禮直接把手機丟在副座,臉色冷冰冰。
車子駛入城郊別墅時,已是深夜十一點。
整棟建筑一片死寂,連平日里最活潑的蒲公英都無聲無息。
徐斯禮都要以為時知渺帶著蒲公英走了。
他三步做兩步上了二樓,進入主臥,沒有開燈,但借著窗外朦朧的月光,他看到床上有一個小山包。
人還在。
緊繃的神經慢慢松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躁郁。
時知渺已經睡過去了,忽然,一只帶著夜露涼意的手探入她睡裙,撫上她溫軟細膩的肌膚。
她渾身一個激靈,瞬間驚醒!
男人沉重的身軀覆蓋下來,帶著夜風的清洌和煙草的余味。
低啞的嗓音貼著她耳廓,慢條斯理,危險暗流:“徐太太這么早就睡了?只是回老宅吃頓飯,有這么累?”
時知渺繃緊身體,試圖推開他:“……下去。”
徐斯禮的手非但沒退開,反而變本加厲地游弋:
“下去?那怎么行。”
他語氣狎昵又帶著一股莫名的狠勁兒,“生寶寶這種事要勤快,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什么時候才能懷上,嗯?”
弱點被驟然掌控,時知渺抑制不住地發出一聲短促的悶哼。
徐斯禮力道加重,聲音卻冷得像冰,又裹著灼人的怒意:
“不早點生下孩子,你什么時候才能二婚給你的‘好哥哥’?”
時知渺吃痛,卻也瞬間明白了他的反常,齒間擠出反擊:
“難怪你這么急不可耐,我看,是薛小姐那邊等不了吧?”
徐斯禮動作一頓,眼眸在黑暗中瞇起,指腹惡意地碾磨:
“你聽出電話里是薛昭妍的聲音了?小蝸牛,你帶陸山南去老宅,是故意氣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