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借助藥物,奴婢就能讓您感受到魚水之歡,您要不要試試?”
裴景珩避開她的手,目光冷了下來。
“朕雖受了傷,要殺一個僭越的宮女還是輕而易舉的,你要不要試試?”
海棠動作一頓,聽皇上的聲音含著怒意,就知道他不是在同自己開玩笑。
她哪里還敢伸手,只垂著頭,規(guī)規(guī)矩矩地跪著,口中道:“奴婢知錯,求皇上開恩,饒過奴婢這一回。”
他還有用得著她的地方,暫時也沒打算要她的命,沉著聲音說道:“姑且饒你一命,若敢再犯,絕不輕饒。”
海棠忙磕頭謝恩,聽皇上吩咐自己退下,就行禮離開了。
喬知夏在院子里走第三圈的時候,終于看見海棠從屋子里出來。
她面色通紅,看上去有些羞赧,喬知夏忍不住想,兩人在屋里說了什么,做了什么,把人害羞成這樣。
她試探地問:“皇上同你說什么了?”
海棠微微一愣,道:“皇上讓奴婢做些食物,明天送來。”
皇上不許她說的事,她可一個字都不敢說。
喬知夏懷疑地看著她:“就這樣?”
如果只是這么簡單的事,裴景珩為什么要把自己支開?
“嗯。”海棠不敢與她多說,垂下眼眸。
見她臉蛋通紅,支支吾吾還不敢與自己對視,喬知夏忽地想到了什么。
她走近海棠,小聲問:“皇上咬你了?”
沒準(zhǔn)裴景珩良心發(fā)現(xiàn),放過自己,改咬小宮女止痛了。
海棠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眼底寫滿了震驚和錯愕,拼命搖著頭。
“絕無此事!皇上真的只是找奴婢說了幾句話而已。惠妃娘娘要是沒有其他吩咐,奴婢就先退下了。”
喬知夏沖她擺擺手,她就腳下生風(fēng)一般走了。
她慌成這個樣子,不像在說謊,喬知夏也不知道自己是失望,還是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