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喬知夏松了口氣,悄悄調整自己的呼吸。
裴景珩目光落在她的手臂上:“對不起,咬出印子了。”
喬知夏的臉漲得通紅,聽他說話,她怎么這么羞恥呢?
“沒事,幾天就消了。”
“這怎么行?”裴景珩臉上帶著愧疚,“我幫你涂些玉容膏。”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行。”
說著,她就拿過床頭的藥瓶,掀開蓋子,自己涂了起來。
反正也是裴景珩咬的,也沒必要避開他,喬知夏就坐在他面前,大大方方地涂藥。
她低著頭,神色專注,沒注意到裴景珩那浸了墨一般的目光,緊緊盯著自己的牙印。
她總想從他身邊逃開,讓他慌亂又憤怒,所以他才想在她身上,烙下專屬于自己的印記。
她是他的,他不會讓她有機會從自己身邊逃開。
喬知夏正在涂藥,就聽李忠在門外道:“皇上,有一位叫海棠的姑娘求見。”
海棠?她不是在未央宮嗎?怎么大老遠跑到乾清宮來了?
喬知夏心生疑惑,就聽裴景珩問她:“你說朕要不要見她?”
見不見是他的事,問她的意見做什么?
喬知夏想了想,道:“海棠畢竟是太后賞賜的人,姑且見見,聽聽她要做什么也好。”
感覺到裴景珩的氣息沉了沉,直覺告訴喬知夏,這位暴君又不高興了。
不過,他倒是沒把海棠趕走,而是讓李忠叫她進來。
喬知夏涂過藥,忙不迭地把袖子放下,遮住胳膊上那曖昧的牙印。
要是旁人見了這痕跡,還不知要如何浮想聯翩呢。
海棠很快走了進來,憂心忡忡道:“聽說皇上遇刺,您的傷怎么樣了?”
她淚眼盈盈,讓人一看就心生憐愛。
裴景珩卻皺著眉道:“朕的傷沒有大礙,但需要靜養。莫要在此哭哭啼啼,讓朕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