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風壓讓他的五官扭曲齊刷刷歪向一側。
旋即。
原地消失!
中年男人臉色一變,扭頭望去,在二十米開外的位置,看到了一個全身松垮倒在地上的高大身影。
正是他的保鏢!
柴睿也嚇壞了,呆在原地一動不動。
“好了,沒事了,我們走吧!”
王龍笑著拉住柴瑞的小臂,將她拽到身邊,護送著她離開。
“站住!”
車上的中年男人臉色陰森的開口,“就這么走了?”
王龍轉過身來,“怎么?你也想試試?”
“哼哼,小子,你以為你這么做很英雄嗎?你也不問問你身邊的柴小姐愿不愿意就這么走了?”
中年男人點燃一根雪茄,吐著煙氣不屑的看著王龍,
“柴小姐來參加好音樂,那肯定是想在音樂界混出自己的一席之地,不過,你們知道每年夏國音樂系畢業的大學生有多少人嗎?
我來告訴你們,不完全統計,有十六萬人,那么這十六萬有幾個人最后還能留在音樂界呢?用萬里挑一這個詞不過分吧!
可在我這里,就是一句話的事,當然,要讓你在音樂界永世不得翻身,也是我一句話的事,
現在,柴小姐,你還決定走嗎?”
“所以就要我獻出自己的清白嗎?”
柴睿終于明白,眼前這個男人和自己繼母要對自己的做的事大同小異,都是用她的身體來換取利益。
她冷冷看向那中年男人,“不好意思,你找錯人了!王先生,我們走!”
言罷。
換成柴睿拉著王龍離開。
中年男人怒了,還從來沒有人敢這么對他說話,他喝道:“你知道我是誰嗎?就敢如此大言不慚?”
“我不知道你是誰?”
王龍停下,淡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