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淮景越想,心里越美滋滋的,嘴角不自覺地往上揚了揚。
連帶著看任傾雪的眼神都軟了幾分,仿佛淬了春日的暖陽。
任傾雪看著然兒氣鼓鼓拽著狗的樣子,心里卻掠過一絲酸澀。
然兒,今后任姐姐不在你身邊了,你便和它作伴吧!
然兒最終還是沒搶回排骨,氣到不行,她走到任傾雪身邊,跺了跺腳:“姐姐,你看看它呀!屋子弄亂了不說,還把將軍的排骨吃了。也不知是誰,竟將它帶到這……里……”
話音未落,她便看見坐在一邊,翹著一條腿的言淮景。
當即嚇得臉色發白,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將……將軍!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她慌忙低下頭,想解釋卻不知從何說起。
“罷了,你先出去吧!”言淮景沉聲道,目光始終沒離開任傾雪。
然兒如蒙大赦,連忙屈膝行禮,剛要退下。
又聽見言淮景補充:“暫時把它帶走。”
言淮景指了指還在啃排骨的狗,然兒自是明白。
這狗平日里常被然兒喂些剩菜剩飯,與她很是親近。
然兒也不管它是否樂意,揪著它的兩只耳朵就往屋外拽。
狗被拽得一個趔趄,腳下雖跟著挪動,嘴里的排骨卻叼得死死的,生怕然兒再跟它搶。
任傾雪見然兒那副氣呼呼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實在可愛,忍不住又連笑了幾聲。
“夫人,我抱你回床上。”言淮景瞧了眼被狗踩得亂七八糟的床,無奈地搖了搖頭。
轉身走到靠墻的柜子前,打開柜門取出一套新的錦被,動作利落地鋪起來。
任傾雪哪里見過言淮景這般細致的樣子,驚得坐在推車上一動不動。
鋪好床后,言淮景走過來,彎腰便要抱她。
任傾雪下意識地往后縮了縮,卻還是被他穩穩地攬住了腰。
言淮景的手臂很有勁兒,輕輕一用力便將她抱了起來,放到床上。
言淮景不經意間撇見任傾雪的外衣沾了些灰塵,伸手就想去解她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