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淮景就這樣不管不顧地將她抱來,目的僅是為了讓他難堪?
他暗暗發(fā)誓,絕不能讓傾雪落在言淮景的手里。
言淮景既讓他布置言府,那他正好趁此機會,帶任傾雪逃離這里。
宋時檐微微一笑,行禮道:“既然如此,那就恭喜將軍抱得美人歸!
還請將軍多允我一些時日,屆時我一定將這言府裝扮得格外喜慶。”
言淮景滿意地點點頭,抱著任傾雪離開了偏房。
宋時檐則留在偏房繼續(xù)為然兒施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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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淮景回到房間后,將任傾雪放下,這才瞧見她凍得通紅的腳丫,心中頓時萬分愧疚,他伸手附上任傾雪的腳,塞進自己的懷中。
他的身體就像一個熾熱的火爐,體溫高得嚇人,任傾雪的腳了冷不防地放在上面,竟覺得有一絲絲燙。
她想抽回腳,卻被言淮景牢牢地按在胸脯之上:“別亂動,我只給你暖暖腳!”
任傾雪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只要言淮景想控制她,縱使她使出吃奶的勁,也皆是徒勞。
言淮景與任傾雪就這么待了一會兒,她的腳逐漸恢復了正常的溫度,言淮景才將她的腳松開,放到了被中:“我衙署那邊還有些事,你好好養(yǎng)傷,我忙完就回來看你。”
言淮景朝任傾雪笑了笑,隨即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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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離開后,一直躲在屋中的李墨從暗處走了出來。
他定定地看了任傾雪許久,才開口安慰道:“你別怕,我們一定會讓你離開的。”
任傾雪牽著嘴角,僵硬地擠出一絲笑容。
恰巧這時,宋時檐剛施完針,也回到了任傾雪的身邊。
他盯著任傾雪被言淮景親到紅腫的嘴,不由地為她難過。
宋時檐走上前,牽起任傾雪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輕聲安慰道:“委屈你了!”
任傾雪再也忍不住眼淚,摟過宋時檐的脖子失聲痛哭。
宋時檐輕柔地撫摸著任傾雪的背,柔聲細語地安慰著:“哭吧,哭吧,哭出來就好了。
你別擔心,你的身子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現(xiàn)在就差腿上的傷還未痊愈。
我這藥很神奇的,不足半月,你這腿肯定沒事了,屆時我們就帶你逃走好不好?”
宋時檐想帶著任傾雪逃,任傾雪能理解。
可李墨為何會幫著他們二人。
李墨對言淮景一直忠心耿耿,他不會出賣言淮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