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傾雪怔怔地看著言淮景,心中想的卻是宋時檐。
時檐哥哥從不會這樣對她。
他一向溫柔。
更會顧及到身邊所有人的感受。
言淮景氣得極了,拎起任傾雪的衣領,將她拽到自己的面前,不由分說地將雙唇貼在了她的唇上。
他妒忌!
他妒忌得快要瘋了!
不可否認,任傾雪在他的心里的確與旁人不同。
她的一顰一笑都會牽動他的情緒。
他一日見不到她,就會迫切地想要尋找她的身影。
縱使任傾雪對他從沒有好的臉色,他依舊想見她。
言淮景將她摟進懷中,越摟越緊,他想要與她親近。
哪怕是飲鴆止渴,他也甘愿!
他的舌頭強硬地鉆進任傾雪的口中,貪婪地想要探尋所有未知的角落。
良久,言淮景的舌頭微微發酸,才萬般不舍地從她的口中抽離。
他用牙齒輕咬著任傾雪豐滿圓潤的下唇,指腹摩挲著她泛紅的耳廓,在濕熱呼吸纏繞間,感受著她帶來的這份柔情。
任傾雪猛地掙開言淮景的桎梏,指尖觸到唇角時驚得一顫——那里果然破了層薄皮。
火辣辣的疼。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她應該習慣才對吧!
可她為何就是覺得厭惡,惡心。
言淮景的舌頭探進她的口中時,任傾雪沒有絲毫的對于男女之事的心動。
有的盡是對不起時檐哥哥的罪惡感。
那份罪惡感,竟比唇舌交纏的觸感更為清晰!
言淮景正情濃時,被任傾雪驀地推開,很是不爽。
他的雙手探進了被中,抓著任傾雪的細腰,不甘心地說道:“怎么?不喜歡我這樣對你?”
任傾雪瞬間將腰挺得直直的。
不喜歡!
誰會喜歡被這般粗暴的對待?
言淮景的手又用力了幾分,“怎么不說話?”他邊說,雙手邊向上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