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這藥喝下去沒有多久,沈蒼梧便開始瘋狂得咳嗽起來,人明明還是在昏迷的狀態,可就是咳嗽個不停。
嘴角,又有鮮血落下。
大夫們見狀,嚇了一跳,趕緊上前診脈。
“怎么樣了?”
李韌覺得自己的一顆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
之前不是說只要有了龍須草,沈蒼梧就能夠沒事嗎?
為什么現在反而變得更加嚴重了?
大夫之中最為德高望重的那一位在沈蒼梧的腕脈上按了又按,眉頭緊皺,最后終于像是想起了什么,得出了結論,“殿下受的內傷太過嚴重,正是大為虧損的時候,而龍須草的藥性又是至陽,盡管我們用藥的分量已經小心再小心,但是殿下陰虛虧損嚴重,所以仍舊是虛不受補。”
“你說,要怎么辦?”
沈風逸最討厭的便是聽到這些大夫們的長篇大論,他根本就不想要知道病的原理,他只是想要知道,這病到底能不能夠治得好。
“這——”
老大夫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都回不出一句有用的話來。
“我可以。”
清亮的女聲在門外響起。
所有的人都看向了門外。
也就是在那一刻,各色的神情在這么多人的臉上滑過,有震驚、有厭惡、有欣喜也有嫉恨……
這一切,都被一旁的白封奕看在了眼里。
“風南?”
很快,這房中的大夫們,就喊出了她的名字。
“各位,好久不見了。”風南撩了一下長發,將身上的行囊放到一旁的桌子上,解開包袱,拿出了針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