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得田瑋從脖子紅到耳朵根。等孟巫師被叫走,他才過來問我們做了什么。
我們默默讓開,露出了那片焦黑的桌面。
“瑋哥,帥不帥?”鄭悅城一臉驕傲。
“不要叫我瑋哥,我應該叫你城哥才對。”田瑋一臉生無可戀。
“說吧,這是哪個實驗?”他放棄繼續同硫酸銅溶液搏斗。
“不知道,書上沒寫。””我們異口同聲。
田瑋拿出紙筆,翻看我寫的記錄,“沒關系,我們慢慢啃下來,寫出這個化學公式。”
“哈哈,”我尷尬笑道,“我們把試劑都加了一遍,是不是有些難寫?”
他摔筆就要走人。
“別嘛,瑋哥”鄭悅城好不容易對這個反應感興趣,他也好奇原理。
“你們真適合去開個化學工廠。”田瑋幽幽諷刺道。
我看著紀熙恩一直背在身后的手,有些不放心,“要不要去校醫院看看?萬一有玻璃渣呢?”
“陪我。”
“下節課是體育課,我陪你去。”
“好呀,”他愉悅點頭。
一到體育課,校醫院就成了不少人的“避難所”。大多數都是些小毛病,醫生也樂得清閑。
確認紀熙恩手指上真沒有玻璃渣后,纏了幾圈繃帶,放他走了。
“有點疼。”他一出門就開始哼哼。
“你剛剛不還跟醫生說不疼嗎?”
“現在疼了。”
“那你忍忍吧。”
“你給我吹吹。”
我看著他纏到不能彎曲的手指,頭疼道:“包這么嚴實,吹個頭啊。”
“紀熙恩?”一個崴了腳的男生從我們身邊經過,認出了他,然后看看我,關心道:“你這是陪女朋友來校醫院?”
我正要解釋,紀熙恩卻搶先一步,爽快地回答:
“對呀。”
他回答得理直氣壯,左手還死死地拉住我的手腕,示意我閉嘴。
“懂了,嫂子好。”那個男生一臉“我懂”的表情。
我臉頰瞬間爆紅,紀熙恩卻一臉坦然地對那個男生說:“她比較害羞,別打趣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