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真的難受了。
他記得申然好像確實有些這方面的問題,最近幾個月尤其嚴重。
上上次和上次他都發燒了,就是被求偶期紊亂的激素折磨的。
閔行川扶著申然,把他扶j了房間。
這邊的房間是定期有人來打掃的,所以窗明幾凈,還鋪了一套全新的絲綢床品。
申然坐到床邊,tou腦冷靜了一dian,說dao:“哥,你chu去吧!沒關系,讓我忍忍。”
閔行川說dao:“你……”
申然卻擺手,說dao:“我沒事,我怕你一直不走,我更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難耐的扯了扯外套,心知是不能指望閔行川的。
因為一次靠了他,xia次呢?
xiaxia次呢?
可孕男xg的求偶期是不能慣的,如果你一次沒忍過去,有了二分的舉動,xia一次就還要達到這樣的行為,甚至比這還要親密。
閔行川有嚴重的親密接chu2恐懼癥,讓他徹底和自己搞事是不可能的。
可是不徹底,又不徹底到什么程度?
申然不想xia次或者xiaxia次沒有他的時候,自己找一個替代品,去用齊驍陽給他的那種生理用ju。
閔行川卻看了他一yan,說dao:“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去買dian東西。”
申然沒再理會,只覺得難受,便關了門,拉開被zi縮了j去。
臨chu門前閔行川說dao:“我很快回來。”
迷迷糊糊中,申然應了一聲。
他皺眉躺到了床上,只覺得那種滋味,簡直就像被喂了x藥。
說起來,自從穿j這本書里,他覺得自己適應還算良好,除了這個莫名奇妙的求偶期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外,別的都能